她似是在调音,纤长灵巧的十指来回拨动琴弦,虽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却因为是她弹奏的关系,竟也十分动听。
看着她的指尖在琴上勾抹捻挑,傅九韶便想到那日她的手指抓着他的命根,不断来回套弄,她红艳艳的樱唇,在他脸上印下属于她的痕迹。
纤薄的裙底,是无限春光,是微微勾一勾指,便可触摸的美妙风景,只不过,傅九韶很快回神,他想起她裙底那条比破布多不了多少的丁字k,想起她裙下,只贴着x贴不着内衣的大胆。
想到今天她也穿得这般x感,傅九韶眼底便有火光冒出,他看着她的坐姿,仿佛只要稍稍抬高些,裙底风光便会大露于广众之下。
思及此,他无心安坐,当即出了包间,走过玄廊,顺着曲水流觞走到寻芳台入口处,有保安在台下把守,傅九韶也不多话,只一个电话,便叫他们乖乖放人。
走到台上,傅宝珠已开始正式弹奏,她弹的不是别的,正是名曲《》,按理说,这首曲子用古琴演奏最佳,偏傅宝珠用琵琶弹的也颇有韵味。
琵琶声脆,比起古琴的悠远,倒有j分清丽果断之感。
傅九韶走到傅宝珠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拉起,傅宝珠正要反抗,忽听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看来是傅家待你不好,才要你来这里卖艺。”
他是气急了,口不择言,理智一点的做法是等傅宝珠演奏完他再命人将她带回包间,只是他看到她穿着旗袍露着大腿坐在台上供人评论,便冲动的只想把她带到无人处,狠狠的c弄。
而他也是这般做的,不顾傅宝珠的挣扎,大掌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半拉半揽的带下寻芳台,走到隐秘处,迎头就是霸道热烈的亲吻。
傅宝珠又怒又气,她点背,与朋友吃饭,席间玩的游戏输了,众人起哄叫她上台演奏,不然就要去隔壁间找当中的男人拥吻,二选一的情况下,她自然选择前者。
只是堪堪起个头,便叫自己这公公打断,还被说成卖艺,本就烦心这个世界的发展,如今又被他这么数落,傅宝珠恨不能把他吊起来摸,叫他看得到吃不到,哪里会配合他的动作。
于是,傅九韶悲剧了,舌尖j乎被她咬出血来,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松口,大舌更是长驱直入,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席卷她柔软的口腔。
他的手也不得闲,一探,便就着旗袍探入底部,这y娃果真只穿着一条线的丁字k,花户两旁的蚌rl露在外,指尖一勾,整个花户便彻底掌握在他掌下。
傅宝珠剧烈反抗,双腿紧闭,只到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傅九韶一手箍着她乱晃的脑袋,一腿撑开她拼命合拢的双腿,方便自己吻她外,也方便另一只手的进出。
这是满庭芳的死角,有高大树木遮掩,又鲜有人至,傅九韶自是肆无忌惮。
事实上,他确实理智全无,在看到她站在寻芳台上时,他便怒上心头,当摸到她竟然真的只着丁字k时,那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他要叫这y娃知道,什么叫有可为,什么叫不可为,青天白日又是炎炎盛夏,居然敢穿成这样在外行走,真是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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