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高坐在上,瞧着那御笔cha在他后x内,便如长了尾巴,再瞧着他红肿的pg前后耸动,动作y靡至极,不由得心怀舒畅,低头自顾自批着奏折。
展眼一个多时辰过去,裘受身上一层层出了j遍的汗,隐隐便有些支持不住。正难捱时,却见皇上负者手立起身来,踱下来瞧看他写的字,忙乖顺地向一旁跪了。
皇上定睛看时,那字虽然歪歪扭扭,倒真辨认得出来,一张上写着“下jy奴”,一张写着“欠打欠c”,另有j张辨认不出的。
皇上看了,便笑道:“对你倒真贴切。”说毕,便取了张“欠打欠c”,取一方小s印盖了,唤刘准道:“裱了悬在他房门外!”
裘受见了如此,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骨头里都透着轻j不住磕头道:“j奴谢主人恩典!”
皇上微微点头,瞧了瞧时辰,便道:“朕殇美人,你穿了衣f,陪着走一段罢!”
“是,主人。”裘受忙答应时,却被皇上用一条绳子栓了脖颈,因皇上未让他取出御笔,便不敢擅自作主,pg夹着御笔穿了衣k,那笔锋顶得t后k子高高凸起一块,如此丑态百出地跪爬着,跟着皇上出了御书房。
此时众嫔妃男侍此时不少都在御花园闲逛,见裘受如一只狗般被皇上牵在身后,一个个又是想笑又是嫉妒,却都规规矩矩不敢则声。
待绕过了金明池,却见瞿贵人立在亭边,身前跪着j个美人、选侍,都在自己chou自己嘴巴,与裘受一同选入的薛平之也在其中。那瞿贵人远远见了皇上,忙娇袭袭地一声:“妾身参见皇上。”谁知皇上正好此时回头和裘受说着什么,竟未听到,直直地过去了,直气得瞿贵人俏脸发白,愈加狠厉向那j个挨打的道:“让你们狗眼看人低,都给本贵人加力打!”
不多时早到了灵犀宫,皇上便命裘受回去,自己信步入宫。一进院,便见无殇立在院内比划拳脚,下身虽不大灵活,却仍是虎虎生威,登时脸便沉了下去。
无殇习武之人,耳目何等聪敏,此时早发现了皇上,忙停了跪下道:“拜见皇上。”
皇上冷着脸不理他,径直便向内室里面走。无殇只得跟了进来,将侍从遣出,又将门关了。方回身,便被皇上一把捞起,没好气摔在床上,跟着t上一凉,k子便被剥了去。
无殇虽面p薄,却从不敢反抗皇上,此时被剥了k子,只得乖顺地趴着,任由皇上在自己赤l的t上打量。皇上定睛看时,只见他t上伤口痊愈得十分迅速,此时结的y疤都已褪了去,只是淤肿尚未消,褪去疤痕的地方新r发白。这才消了气,自床头取了推拿的y,涂在自己手上,在他t上来回按揉。
无殇趴在床上,只觉被皇上双手握住pg,打着圈来回按揉抚弄,不觉脸上早是红透,结结巴巴道:“皇上……”
皇上垂眸看他脸上一p通红,不禁笑道:“被朕玩弄pg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脸红什么?”方说完,见无殇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更忍不住笑出声:“yx揉进去,淤血才能散开。不然朕日后整天看着一个花pg,临幸时都要狠上三分。”
这里皇上给无殇上着y,那裘受却被丢在宫门前,不由得心头失落,郁郁地向重华宫走回。走了不多时,早又到了之前瞿贵人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