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这一晚正是彻夜未眠,斟酌许久,少不得为保下紫菱,咬牙命人将初蕊勒死顶罪。
至早晨更不敢怠慢,早早便至紫薇宫外立着。雨后晨风微凉,颜贵妃昨日又受了惊吓,此时立在殿外,长长的衣袂飘摇着,映着略显憔悴的素白俊颜,竟是病袭袭的一番风致,仿佛连微风和衣衫都承受不住了般。
直立了半个时辰,放见皇上下朝回来,见了他也不露喜怒,只道:“进来罢。”
颜贵妃忙随着入殿,见皇上坐了,只得强压着心中惴惴至皇上身边道:“皇上,昨日臣妾将殇美人的四个侍从带回,还未及审问,宫nv初蕊便畏罪自尽,只留了一封绝笔书,说是她偷了玉佩陷害文嫔与殇美人,对主使之人只字未提。臣妾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说毕,便承上书信。
皇上并未接信,只靠是在椅上冷眼瞧着颜贵妃略显零落的衣襟,略微发黑的眼眶,分明有些狼狈,却仍是倾国倾城的风姿俊美:明艳又不失清透的一双丹凤眼,翘挺小巧的鼻子,茶花般娇艳却不妖媚的唇。瞧了半晌,方开口道:“你f侍朕,有三年多了罢。”
颜贵妃在皇上没有接信时心中便已突突的跳起来,此时被皇上一问,更觉不祥,膝下颤颤地便立不住,软软跪了下去,颤声道:“臣妾f侍皇上已有三年八个月十七天。”
皇上听了如此回答,便是叹了口气,又半晌方看着他道:“虽然都是玩物,但你却是朕比较偏ai的一个。朕……希望与你能善始善终。”说毕,便沉沉闭了眼,挥手道:“此事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罢。”
颜贵妃跪在地上,听到“希望与你能善始善终”一句时,眼泪便已如雨般下来,至听到最后,心头似被猛地剜了一刀般,疼得火烧火燎。想要说话,却见皇上已合了眼,只得伏在地上,深深地磕了三个头,跪着倒退而出,含泪去了。
皇上至他出了殿方睁了眼,眸中幽深浩瀚,并看不出是何种情绪,直过了半柱香时间,方道:“摆驾灵犀宫。”
至灵犀宫亲自替无殇上了y,见他伤口虽有结疤,却仍未愈合,自然不能侍寝,自己又这半个月都未正经临幸释放过,在皇后那里更是毫无乐趣,如今只觉下面隐隐的控制不住。只得看着无殇吃了饭,便出了灵犀宫,命刘准传牌子。
一时各宫都如炸了锅一般。唯有颜贵妃阻了紫薰道:“皇上如今心里还有芥蒂,若递了不留,反而掉了本宫面子。你只留心着谁侍寝便是。”
待牌子传到,各宫除了颜贵妃、瑜妃、无殇未递外,其余俱都递了,皇上一个个扫过,忽见后面御侍那里排着个“j御侍裘受”,便想起那日天生j骨的奇男来,不禁兴致大起,道:“留了j御侍的牌子,传到承恩宫去。”
待用了晚膳,便信步入了承恩宫。那裘受早已洗润过了,和衣跪在沐恩殿上。见了皇上,忙恭声道:“j奴拜见主人。”说毕,便是狗一般深深伏在地上。皇上伸尺抬起他下巴瞧着,虽非颜贵妃般倾国绝se,眸子里却别有一种光芒,混合着无可比拟的乖顺和期待被凌n的兴奋,看得皇上都忍不住心痒起来。笑了一声,便随意在榻上坐了,漫声道:“以后见了主人,先要把k子褪了,pg后x都要在主人眼里。”
“是,主人。”裘受乖顺地应了一声,跪着转过身去,颤颤褪了k子,便露出肥硕丰满的pg,然后又深深地伏下身去撅高了,大声道:“主人,请赏玩j奴的pg和后x。”
皇上见他虽也羞涩,却乖巧顺从,不禁笑道:“你倒乖顺,走吧,朕带你里面去。”说毕,便立起身向宫殿深处走去。裘受忙跪爬跟着,也不敢穿k,只得光着pg,一道道走廊爬过,任由殿内殿外的太监宫nv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