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里在轻轻骚动、在微微地犯痒,细细碎碎被入侵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发现细碎娇吟。
南宫祭侵入进去只是为了定位,少年们的兴趣很是邪恶,他的手指没有完全退出来,而是在快要退出时加入一指向两端拉开。
微凉的空气灌入,仿佛顺著甬道直抵zǐ_gōng。小小的洞寻不到底,清晰可见里面的嫩肉,一点点蠕动。像一张红嫩的小嘴儿,很想立刻就塞什么东西进去。
「看到了吗?刚刚我的手指就在里面,紧得很,像住著无数只吸精的小妖精。现在看起来很小巧,虽然yín荡却还有点文雅,如果刚刚被我们干过后再拉开看,会大很多……很肉欲很风骚……」南宫祭说。
「那是因为洞被我们操大了。是吗?」江雕开邪恶地贴近江新月的耳朵,不要脸地问。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还不够吗?」江新月羞恼,也只是嘴上还有点自由而已,身体完全被少年控制在股掌之上。
「上她,给我看。」江雕开微挑著眉轻轻对著江新月吐气。
「如你所求。」南宫祭优雅地笑著,优雅地将长裤退到胯下,他的眼睛勾著江新月的眼睛,让她看他,看他赤裸的下体。
硕大的性器从衣角钻出来,已经剑拔弩张。那样斯文优雅的少年却生著这样万里挑一的阳具,江新月很难把他们合二为一。他走近她,阳物上下摇摆,江新月缩紧身子,几乎将脸缩进江雕开胸口。
「你的宝贝害羞了。」江雕开说,他不说我们的宝贝,其实江新月在他心里更宝贝。
「是吗?」南宫祭双眸闪亮,「那下面害羞起来是什么样子?」
「我很期待。」江雕开向江新月挤眼。江新月在心里哀叹,身子接著一紧,那个大东西已经贴在了她的入口,私处相接的触感激起难以言喻的电石火花。南宫祭握著自己的大东西在湿漉的窄缝中摩擦,让她酥痒难耐。
「我会慢慢地进入,让你一点点感受到我。」南宫祭一边说一边微微用力,硕大的guī_tóu拨开了花瓣向里挤入。
「嗯……」她嘤咛,那种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被侵入的感觉很是奇妙,能感觉到他的顶端在一点点扩张著领土,一点点打开她的极限,还有那种亲昵的、被填充的快感那么真实的一层一层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