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嗯……」她禁不住呻吟,因为太长时间的性爱,现在的身子已经敏感过了头,更何况南宫祭幷不比江雕开更文明,甚至来说还要野蛮。
江雕开长腿一跨,蹲坐在她头部,粗长的性器很不要脸地在她脸上摇晃著,他盯著她酡红的脸蛋,说道:「叫的真骚啊,怪我以前还总忍耐著怕你受不住,看来我错了,以前我应该把你关在屋里操上三天三夜,看你还这么欠男人上。」
「你……啊嗯……」下面的南宫祭一个狠戳,他故意不让她还嘴。
「亲我的蛋,快点,不然插你屁眼。」江雕开不讲理地命令。大屌在她额前晃动,饱满的蛋蛋垂在她嘴边,江新月伸出小舌头给他舔弄。
「劲儿大点,怎么像猫抓痒一样。」江雕开一边享受一边还挑刺。
「吸住,把它吸进嘴里去。」他又哑著声叫道。
「快点啊,屁眼儿是不是也欠操了?」他不耐烦地喝斥。
南宫祭笑出声,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充满惩罚意味。
「啊……啊……不……是……啊……是……它太……大了……」江新月艰难地说。
「大吗?我看看。」少年邪恶地抓著她的下巴,却把硕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口腔,长趋直入,虽然没有插下边感觉爽,但滋味也不坏,他快速地抽动,缓解体内的兽欲。
「唔……唔……」屋里回荡著江新月痛苦的声音。
「啊啊」江雕开拔出阳具,射了江新月一脸的jīng_yè。南宫祭也早射了精,正用四指玩著那艶穴儿,看了这情景,他调侃:「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宝贝儿最漂亮了。」
「那当然。」江雕开看向下边,精汁还在不停地流著,看来她下边早被他们两个灌满了,「哎,你抱著她,像我那样,我也尝尝让人帮著操我妈的滋味。」
南宫祭依言而行。整整一个晚上,两个少年都不停地玩弄著江新月的身体,好像欲兽附身一般。
早晨,阳光射进窗帘,整个房间都充斥著情欲的气息。床单上全是斑斑痕痕,而江新月浑身上下连同头发没有一块是干净的,都沾著粘乎乎的jīng_yè。
江雕开射完精退出她的身体,看jīng_yè哗地一下从穴里流出来,似再也没有储存能力。
「开,知道那次我让你吃的枣是谁酿的吗?根本不是什么十三岁的小处女……」
「难道是……」
「对啊,当然是她,她比那些小处女酿的还好吃呢。瞧,现在她小骚屄里都被灌满了,正是酿枣的好时候,要不要……」
「不……」江新月连说话反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江雕开从冰箱里拿来大枣,两个少年一颗颗往她阴道里塞著,直塞得再也塞不进去。看著那穴儿被枣子撑开,露出红色的枣皮,连两片花瓣都合不到一起,江雕开兴奋异常。
「靠,太刺激了,我又硬了。」
「纵欲伤身啊。」南宫祭瞄了他一眼,好像他没半分反应一样,「我们去上学,回来就可以吃了。」
「今天不要上班,乖乖在家休息一天,昨晚把你累坏了。」两个少年走的时候如是说。
江新月躺在床上饮泣著,眼睛哭成了桃子。她不知道向谁求援,更不可能向人启齿。下体被撑得难受,她却不敢取出来,只是绝望地哭泣著。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奕轻城。她的心颤动著,她依旧爱著他,可是却没有去接电话。
直到第三次响起,她才颤抖著手指按了接听键。奕轻城的声音透露著些微焦急,她知道如果他的声音里能听出情绪,那么他心里肯定已经非常担心她了。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沈,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病了。
她顺势承认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立刻说要过来看她。她当然拒绝,安慰他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挂断电话后,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