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著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chōu_chā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著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yín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幷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著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么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ròu_bàng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著棒身用湿腻的大guī_tóu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么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著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么,告诉我……」他诱导著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么,你叫它什么?」他唇角带著笑,继续问,「对我有什么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著,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著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著她。一手迫著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著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ròu_bàng……」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ròu_bàng?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ròu_bàng,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著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鶏……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著,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么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著你的叫什么?」他笑著摩挲著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