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林喉咙里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罗非的声音清冷,语气又刻意含了讥讽和嘲弄,伊林却不仅不生气,身体反而更兴奋了,他的yín穴不断的收缩著,yín水汩汩的往下流淌,顺著透明的玻璃流到最底部,很快就积蓄起了一滩粘液。
罗非笑了笑,「看来国王陛下的水非常多,想必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得到您想要的东西了。」
罗非不同于其他大臣,总是穿著守旧的哈鲁王国的民族服饰,罗非去西方进修过一段时间,他的穿著偏西式,喜欢穿著严谨的西装三件套,他就算在自己的屋子里,也只把外套脱掉了,露出里面的丝质衬衫,脚上穿著的是一双拖鞋,把修长的脚都露了出来。
跟饥渴的国王不同,罗非好整以暇的坐在他宽大柔软的办公椅上,手上拿著一本书正在认真的看著。他戴著金丝边的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禁欲的气息。
哈鲁王国向来擅长培养这样的人,即使本性不是,也要压抑住本性,变得禁欲。
只有伊林是另类,他呜咽著,整个人都微微抽搐起来,陷入在欲火当中难以自拔,「呜……真的好痒……罗非,你帮我瞧瞧,我的骚逼里是不是爬进了蚂蚁?它们在咬我……咬的我好痒……啊哈……」
国王陛下全身都泛著粉色,嫣红的嘴唇上泛著水光,那是他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的痕迹,骚奶上都汇集了一团一团水液,ròu_bàng高高挺立著,但他即使再yín荡,没有经过碰触的情况下想要达到高潮也是无比的艰难。
罗非挑了挑眉眼,好整以暇的道:「国王陛下好的很,只是想吃鶏巴了才觉得痒。」
「啊哈……我就是想吃鶏巴了……罗非,你给我……呜……我还没见过你的鶏巴长什么模样,够不够大,够不够硬我都不知道……啊……你又不娶老婆,会不会压根儿就不能勃起?呜……」
罗非冷笑了一声,「国王陛下就是想验证这件事才穿得这么骚跑过来吗?到底是想被我cào?还是想看我的笑话?」
伊林连忙讨好的道:「是想被你cào……呜,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被你cào了……啊啊啊……我绝对不会笑话你……呜,就算你的鶏巴跟女人的唇膏一样大小,我也不会笑话你……」
可怜的国王陛下还不知道他已经说错了话,罗非眼睛眯了眯,嘴角露出冷笑来,「唇膏吗?那恐怕要让你失望呢。」他将书本放下,站起身来,又往柜子里拿出一根粗绳,大概比划了一下,便将它系在卧室的两头,粗绳上有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开始还隔了一段距离,后面的绳结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粗大。
伊林幷不知道他的用意,他的神智快被折磨的疯了,尝惯性爱的国王大人从没有经历这么难熬的时刻,他啜泣著,泪珠子跟最华贵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往下滑落,配合著那张漂亮又显得有些稚嫩的小脸蛋,若是旁人,怕是早就心软了,但这外务大臣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一般,一点也没有要心软的迹象。
「罗非……求求你……求求你……」伊林放下了一国之主的尊严,委屈又可怜的乞求著,饥渴的ròu_xué含吮著那两根试管,又害怕真的太过用力的话会把它们压碎,他费力的看著试管里的yín水,欣喜的叫道:「可以了……呜……满了……罗非,你放开我……啊……」
罗非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指在两根试管上弹了一下,无情的断定道:「幷没有达到要求,还有一半呢,陛下请多努力。」
「呜呜……明明就满了……啊哈……你别走……罗非,求你玩玩我的骚奶子……我的奶子骚透了……你玩一下,我的水肯定喷的更快一点……求你帮我……罗非……」伊林可怜兮兮的恳求他的大臣,又刻意挺了挺那双浑圆的乳肉。
他满意极了这双骚奶子,他原本的奶子幷没有长这么大,是特意找了巫医用偏方,才让这双乳肉变得又大又挺拔,而且非常的软,他相信不论是谁,摸到了他这双骚奶,都会爱不释手的。
罗非对这个提议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伊林看他没有离开的迹象,心里一喜,连忙将奶肉再往前挺了挺,「玩我……啊哈……把你的国王陛下玩的更骚更浪一点吧……呜……」
罗非勾了下嘴角,果然没有离开,扯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却没有去玩那双奶肉,而是抬起赤裸的右脚出来,将腿抬高,脚底触碰到那一双骚奶,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一下。
「啊哈……」伊林盯著那只脚,外务大臣不止脸长得好看,连脚也很好看,清瘦有力,形状优美,白晰如雪一般。被脚心按压过的地方生出一丝快感来,伊林仰著脖子,呜咽的浪叫,「呜……再用力一点……」
罗非不疾不徐的用脚心玩弄著他的骚奶子,脚趾也踩压著他浑圆的乳肉,只需轻轻用力,乳肉便被踩的凹下去,一会儿又软软的弹了回来,彰显出国王的骚奶子确实是弹性十足。
罗非的动作很慢,这多少转移了一些伊林的注意力,他眼尾都是红的,呼吸急促,眼睛盯著那只脚转来转去,等男人的脚趾抚弄上他硬挺的奶头时,伊林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呜……好舒服……再用脚趾玩弄我的骚奶头……啊哈……」
罗非勾了下嘴角,「确实挺骚的。」他用指缝夹住那个骚透了的奶头,重重拉扯了一下,伊林爽的浑身一抖,yín穴里又喷出了一大股骚液。
「啊啊啊啊……要爽飞了……喔……再用力一点……用力玩我的骚奶……喔……」国王大人骚浪的叫著,又把胸脯往前送,盼望著那只脚来玩他的奶头。男人的力道时轻时重,有时候几乎要把他的奶头夹掉了一般,这点痛楚对处在yín欲中的伊林来说,不仅不是痛,反而是觉得爽,他不断浪叫著,追逐著那只脚玩弄自己,看著它把自己一双奶肉玩的又红又肿,身体反而更兴奋了。
罗非突然将脚凑到他的唇边,轻轻笑了笑,「骚浪的陛下,想要舔一下吗?」
「啊哈……」伊林看著那只脚,稍稍有些犹豫,他再怎么样也是王族,怎么可以为别人舔脚?可是一会儿后他就忍耐不住了,嘴巴里又骚又痒又空虚,唾液也分泌了那么多,分明就是想含点什么东西的样子。
「要……」伊林迫不及待的伸出了舌头,那副模样连最骚浪的母狗都不如,粉嫩的舌尖舔上男人的脚心,丰沛的汁水也带了上去,他一下一下狂乱的舔著,那只脚上幷没有任何异味,如果有味道的话,那也应该是让他性欲更强烈的味道。
「唔……」伊林的脸色潮红,嘴巴里不断滴出汁水来,把那只脚染的湿哒哒的,他把男人的整只脚都舔了个遍,又自发的张开嘴巴,含住那刚刚带给他快感的大脚趾包进嘴里,动情的吸吮著,把五个脚趾头都吸吮了个遍,罗非才把脚收了回去。
国王陛下显然还没舔够,满脸饥渴的看著他,嘴唇嫣红,花园里最娇艶的玫瑰花瓣大概都比不上他此刻的美丽。罗非检查了一下试管里喷出的yín水的量,似是观察了好久,才终于道:「可以了呢,陛下真厉害,居然能喷出这么多骚水来。」他慢吞吞的把两根试管拔出来,里面的媚肉仿佛不舍得一般,缠绕在那透明的玻璃上,等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伊林露出了笑容,「可以了吗?呜……给我鶏巴吃……好痒……」罗非来给他解开绳子的时候他痒的几乎要疯了,用脸颊磨蹭著男人的胸膛,神色狂乱,像是变成了一只yín兽一般。
罗非只把他下身的绳子解开,让他的两条腿得到解放,又把他抱了起来,分开双腿站在那绳子两边,而那条粗粝的麻绳正好摩擦著他娇嫩饥渴的阴阜和屁眼。
罗非让他站好,便又坐回了椅子上,有些愉悦的看著他,「现在,陛下可以走过来了,等过来,便可以吃到你最爱的鶏巴。」
「呜……不……这跟说好的可不一样……罗非,你不能这样……啊哈……」国王大人开始还只是指控,双腿摩擦的时候才知道这根绳子的好处,他骚痒的地方得到一丝缓解,虽然同时带来的是一点疼痛,可是那点疼痛跟骚痒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罗非看到他的王已经自发的知道用湿透了的嫩逼磨蹭著那根绳子,笑容又有些冰冷,「陛下看起来很喜欢的样子,走过来,过来的话便能吃到你最爱的鶏巴。」
伊林有些不信任的看著他,「呜……我要怎么相信你……」
罗非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带,解开后又去拉裤子拉炼,伊林紧紧的盯著他的胯下,说实话,他对这个大臣的鶏巴可好奇死了,不知道是大,还是真的如同女性的唇膏一般短小。罗非有些嘲弄般的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看著伊林眼里流露的震惊,心里多少有些愉悦,「怎么样?陛下现在相信了吗?」
伊林瞪大了眼睛,看著男人的胯下,嘴巴张了好几下都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怎么……怎么……有两根……」
罗非的胯下确实是有两根鶏巴,一根在上一点,一根下一点,两根鶏巴都非常粗长,有小儿手臂般粗,guī_tóu也都跟鶏蛋一般大,颜色是紫红色的,泛著一点粉,证明了这个外务大臣确实十分洁身自好,那两根鶏巴此刻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马眼里流出清液,显然对于伊林的身体,这个外表冰冷的罗非幷非一点感觉都没有。
罗非眼眸有些幽深,「陛下有两个yín穴,我有两根鶏巴,都是怪异的事,虽然少,恰恰却被我们碰到了。陛下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走过来,我便喂给你吃。」
「喔……」伊林紧紧盯著那两根鶏巴,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一丝呻吟,嘴角又流了涎水,一副眼馋的模样,像是恨不得马上将那两根鶏巴塞进自己的yín逼里。
「啊哈……好痛又好爽……」骚浪的国王陛下终于忍耐不住,强撑著酸软的长腿往前走,粗粝的麻绳摩擦著他的阴阜,带来强烈的刺激感,那根绳子越来越高,等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绳结恰好磨过他的阴蒂,爽的他尖叫起来,不得不暂停一下缓过那股快感。他踮起脚尖,阴阜狠狠磨过那个绳结,粗粝不规则的绳结突然卡进了他的穴口里,爽的他又喷出了一股阴精。
罗非看著那个荡妇走走停停,走了好一会儿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眼睛泛著精光,「陛下好像很愉快呢。」
「呜……太折腾人了……喔……罗非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好爽……骚逼和屁眼都被绳结卡住了……喔……」伊林全身泛起了粉色,白腻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液,整个人看起来性感至极。
罗非冷笑道:「陛下只要把脚尖再踮高一点就可以过来,陛下是喜欢被摩擦的快感吧?」
「呜……才没有……」伊林眼巴巴的看了下他那两根勃起的鶏巴,如果两根一起插进体内,一根cào他的骚逼,一根干他的屁眼,该会多么快活啊?
国王陛下虽然骚浪,但著实还没有被两根鶏巴同时干过,只要想到那股快感,他整个人就颤抖起来,恨不得快点把这根绳子走完,好去吃那两根鶏巴。
他的速度快了一些,不过越到后面越高,而且绳结很多,几乎是一个卡著一个,被他走过的绳子上都覆满了亮晶晶的yín水,现在他的yín穴里还有粘连著往下滴落的水液呢。
罗非替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的红酒,尽管两根鶏巴硬的如同钢铁一般,他的脸上却还保持著无比的镇定,他一边品尝著美酒一边看著骚浪的国王走绳的模样,那些绳结一个一个卡过他的yín逼,将他原本艶红的ròu_xué磨成了猩红的颜色,似乎要破皮流血一般。
「呜……要撑不住了……啊哈……罗非……帮帮我……」明明只还有两个绳结,伊林却觉得好像是一条根本逾越不了的鸿沟一般,他双腿酸软,手臂又被覆在身后,根本没有办法借力,几乎要让他保持不了平衡。
他yín穴里还吃著一个绳结,屁眼里也被绳结给挤了进去,粗粝的摩擦感让他舒服极了,让他即使站著不动,屁股还是在轻轻摇晃,主动让绳结摩擦著自己骚痒的肉壁。
罗非冷眼看著他,「你可以的,如果不行的话,那就不要做了。」
「呜……不要……我可以……你等等我……啊哈……」伊林又饥渴的看了看那两根鶏巴,勉强打起精神,踮起脚尖往前走,异物被抽出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舍,媚肉还吸吮了一番,他慢慢往前挪动,先让雌穴吞入一个绳结,磨蹭了一会儿,再继续往前挪,最后终于把两个绳结都吞吃进自己的yín逼里。
「喔……好了……啊哈……终于走过来了……呜……」他爽的浑身哆嗦,又觉得还不够,摇晃著屁股眼巴巴的看著罗非。
罗非喝干净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液,走过来将他从绳结上抱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在伊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自己的两根粗屌都插进了他湿淋淋被磨成猩红色的肉逼和屁眼里。
「啊啊啊……」伊林爽的发出连串的尖叫,两个硕大的guī_tóu一起挤了进来,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完全撑开他饥渴的yín穴,还在不断的往里面深入。
「呜……好舒服……再干深一点……啊哈……继续干你的小母狗……呜……」伊林爽的不断的扭动著屁股,收缩yín穴夹紧两根入侵的大鶏巴。
「我的小母狗?」罗非听到这句话,突然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床头上,整个人覆在国王陛下那汗津津的身体上,胯下一个用力,两根粗长的大屌就狠狠的顶到了伊林的穴心里,他冷笑道:「不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小母狗吗?」
「啊……是你的……喔……是你的小母狗……你的骚婊子……呜……快用两根大鶏巴狠狠的cào干你骚浪的陛下……喔……」伊林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昨天他叫床的话会被罗非知道的事,体内那两根鶏巴太勇猛了,即使一根在他吃过的鶏巴里不算出挑的话,那两根一起绝对是他吃过的最棒的大鶏巴,热乎乎的,又大又硬,能将他的yín穴完全填满,硕大的肉冠不断的摩擦他的肉壁,爽的他舌头都吐了出来。
「你果然只想做个骚婊子,我看陛下最适合去下贱的娼妓馆,做一个娼妇,每天敞著两个流水的yín逼给各种下贱的鶏巴cào干,而不是装成一脸严肃的样子受到子民们的爱戴。」罗非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动作越来越粗暴也越来越激烈,两根鶏巴狠狠的干著他的国王,简直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出来卖春的妓女一般,一点怜惜之情也没有。
幸好他的国王不是个好国王,却绝对是个骚透了的婊子,最喜欢被大鶏巴狠狠的cào干,干的他越用力,他越爽快。
「啊啊啊啊……我先做你的娼妇……喔……亲爱的罗非……两根鶏巴真的好棒……呜……快顶弄我的骚zǐ_gōng……ròu_bàng要被插射了……啊哈……」伊林仰著脖子浪叫著,一双奶子被男人揉在手心里,大力的揉搓著,下身chōu_chā时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只是听到声音,就足以想像他们这场性爱到底有多激烈。
国王陛下的两个yín穴都被撑的一丝缝隙都没有,里面饥渴的媚肉紧紧缠住那两根热乎乎的大鶏巴,伊林爽的不断的流著涎水,「噢……我发誓……从来没有人能干的我这么舒服……好棒……喔……骚逼和屁眼都要被干化了……啊哈……好喜欢……好喜欢……」他的ròu_bàng毫无预兆的被插射了,身体却还不满足,呜咽著乞求男人更激烈的cào干。
罗非完全撕掉了冰山的面具,眼睛里带著炙热的欲望,像是要将人灼烧成灰烬一般,热情的让人惊异。他紧紧的搂抱著白嫩的国王,揉著他的骚奶,干著他的yín逼,听到他说「喜欢」后,有些恼怒的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将他漂亮的唇瓣咬出一些痕迹来,再深深的吮吻他。
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激烈的性交著,两根鶏巴chōu_chā著两个yín穴,仿佛天生一对一般,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更般配的事务了。
伊林被cào到高潮的时候,整个人感觉要爽死了,他呻吟著,又浪叫道:「被cào到cháo_chuī了……呜……罗非……你也射给我……射给我……」
罗非眯著眼睛阴鸷的盯著他,「国王陛下就不要了吗?」
「唔……我要、我要,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啊哈……是你的骚母狗你的骚婊子……请用两根大鶏巴狠狠的鞭挞我……把我的双穴灌满jīng_yè……喔……太舒服了……」伊林急切的绞紧体内两根巨棒,他现在极其想要被男人nèi_shè,想体验精柱射在肉壁上的快感。
罗非被他夹的也受不了,两根鶏巴狠狠往里面一顶,马眼一松,两根鶏巴同时射出jīng_yè来,把粘稠又腥浓的精水全部奉献给它们的国王。
「喔……被nèi_shè了……好棒……」伊林爽到有些失神,全身紧绷著接受著大臣jīng_yè的洗礼,脚趾爽的都绷直了,迎来了他这辈子最愉悦的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