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年他们总是选择去听歌剧?
因为阿斯托利亚喜欢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曾经这么说过。
不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新版《莎乐美》要在毕业后才上演,表情没有作假的痕迹。
难道,她重生时间比较早?
德拉科陷入了一个怪圈,他怀疑,却怕泄露自己的秘密,他小心试探,却不停地产生新的怀疑。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愚蠢,何必在这个问题上斤斤计较?不管她是不是从前的那个妻子,至少,他很乐意为现在的这个她戴上马尔福家传的钻石头饰。
“怎么了?”阿斯托利亚见他不说话,疑惑地问。
“没什么。这个周末三年级的学生可以去霍格莫德玩。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阿斯托利亚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对学生喜欢的小玩意儿实在没有兴趣:“有没有能让我早点出院的东西?”
“佐科的‘香喷喷’的小玩意儿如何?”德拉科坏坏笑了起来,“说不定庞弗雷夫人会气得把你赶到圣芒戈医院。”
阿斯托利亚脑补了一下把枕头扔到德拉科身上,对他大喊去死的镜头,然后很哀怨地瞅了他一眼。
德拉科立刻被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打败。
三天后,阿斯托利亚又收到了马尔福先生的一份大礼迷你型的收音机附带着一幅贝壳造型的耳机,据布雷斯说,是刚推出不久的新产品,为此阿斯托利亚又接收到了潘西带着浓浓酸味的眼神一斤,熏得她异常想念小笼包子,连姐姐给她从蜂蜜公爵店带的吹宝泡泡糖都带着醋的味道。
不过这个礼物甚合她心意,尤其是那对造型有些别扭的耳机,不但不影响其它病人,甚至庞弗雷夫人也不会阻止什么。
从此她非常热衷地当起了巫师广播电台的听众,不管是新闻频道还是娱乐频道,听起来都如相声般搞笑,比如麻瓜要用两条腿不停地原地踩圈才能移动(那其实是在骑自行车),或者是建议巫师们不要服食火烈鸟的血,那不能使他们的魔力更充沛(难道他们以为是打鸡血吗?)
就连小天狼星闯入格兰芬多塔楼的那个晚上,她也随身带着这个收音机,而后被庞弗雷夫人急急忙忙带往礼堂。
“哦,真是太糟糕了!为什么那个家伙会进入霍格沃兹?门口那些摄魂怪到底在干什么?”庞弗雷夫人埋怨着,她很不高兴自己的病人被突然转移,“如果你魔力暴走了怎么办?”
“呃,夫人,我不会这么容易被吓到的……”显然,阿斯托利亚已经被定义为不但弱不经风而且胆小怕事的典型,她有必要为自己的形象努力一下。
“勇敢的孩子。”才教了她一年的斯普劳特教授很慈祥地表扬了她,教授是来替邓布利多校长传话的。
庞弗雷夫人语气沉重地说:“波莫娜,你不知道,不是她说不怕就真的不怕的……”
可是她也觉得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个危险份子,让阿斯托利亚和教授同学们在一起比较安全,最后还是带她来会合了。
邓布利多给众人分发了紫色睡袋,阿斯托利亚远远看到了达芙妮和德拉科他们,可惜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庞弗雷夫人紧紧拽着她的手:“你不能去那里。万一有什么意外……”
阿斯托利亚深深感觉到,庞弗雷夫人仿佛随身携带的是“一颗危险易爆的炸弹”!
最后,好不容易能在医疗翼外遇见朋友的她只能委屈地睡在最角落,身边站着的是严阵以待的庞弗雷夫人。
方圆五米以内无人敢在夫人的强大气场下说话,只要谁发出一点动静,庞弗雷夫人就恶狠狠地瞪视过去,好像他会惊扰到阿斯托利亚一样。
可怜的小姑娘悲催地泪了,她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危险违禁物品!
几个星期后,阿斯托利亚在病房迎接了凯旋而归的德拉科和布雷斯,以及昏迷后用飘浮咒带进来的波特。
格兰芬多的人叽叽喳喳地随着庞弗雷夫人挤到了病房的那一头。
德拉科双手环抱在胸前,把重心放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微微斜立着。布雷斯搭着他的肩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怎么了?”虽然靠着随身携带的攻略手册,她还记得点剧情,但还是配合了布雷斯一脸“问我吧,快来问我吧”的表情
高尔和克拉布笑得格外开心,他们唰得带上了斗篷的帽子,遮住了眼睛,然后伸出双手,假装成摄魂怪的样子。
布雷斯不客气地在他们俩后脑勺敲了一下:“妮娅明明在问我!”
两个人很委屈地缩了回去。
德拉科瞥了“嚣张”的布雷斯,然后看着阿斯托利亚:“妮娅的问句里有出现布雷斯扎比尼的名字吗?”
迫于某人“yín威”,阿斯托利亚很不厚道地摇了摇头,引得布雷斯手捂心口作伤心状。
“我说,你们是乘机来看热闹的吧……”她没看见达芙妮和潘西,知道这几个人肯定是直接跟着波特一行人来的。
“你这么说的话,我也要伤心了。”德拉科别有风情地模仿布雷斯的动作引来被模仿着一阵干呕,“难道我就不能专门来看你吗?”
阿斯托利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德拉科,面无表情,很久以后,她的嘴角才微微抽搐一下,十分不自然地“哦”了一声。
布雷斯开玩笑,那是真的开玩笑。可是德拉科开玩笑,让她情不自禁当作真的,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应对。
德拉科露出了暧昧的微笑,布雷斯构不成威胁。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阿斯托利亚体内的魔力不再像沸腾的热水整天咕嘟咕嘟冒泡,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放心吧,亲爱的。”庞弗雷夫人很高兴,“你的骨头应该也不疼了。这说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你的魔力正在像普通孩子那样稳定地增长。说不定,你很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