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握着暑假刚买好的魔杖,她心里才会紧张。
虽然所有课程的开始都是理论基础,阿斯托利亚表现良好,加过好几次分。
可是当一些实践操作出现后,她就面临了巨大的挑战。
变形课上,麦格教授要求他们把一根火柴变成针。
教室里嗡嗡地,每个人都对着自己面前的火柴横鼻子竖眼。
坐在斜对面的科林喜欢追着波特拍照的格兰芬多,把咒语念得很大声,使劲甩着魔杖。
她身边的一个斯莱特林再次很鄙视地发出了鼻音,他叫哈帕?泰勒,一头棕色的卷发就是开学那晚认为科林“少见多怪”的男孩子。
哈帕是第一个完成教授要求的学生,斯莱特林为此获得了2分。
阿斯托利亚聚精会神地挥动魔杖念着咒语,可是不管如何努力,都没能使火柴发生任何变化。
哈帕很疑惑地看着她,认为她表现失常:“你上次的理论不是得了o吗?”
“理论不等于实际操作……”阿斯托利亚有些沮丧。
“你再做一次。”
哈帕更奇怪了,“念咒非常完美,发音很正确,挥魔杖的动作可以作为标准教程。为什么火柴没反应?”
麦格教授似乎也注意到了阿斯托利亚的异常,观察了她的动作后,很惋惜地叹了口气,想鼓励她似的挤出一个笑,拍了拍她的头:“没关系,做得很好,格林格拉斯小姐。”
阿斯托利亚惨白着脸,勉强笑了笑:“谢谢教授。”
哈帕很不可思议地看看麦格教授又看看阿斯托利亚,似乎想弄清楚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麦格教授宣布下课后,把阿斯托利亚单独留了下来。
“麦格教授,您已经发现了吧。”这是陈述的语气,“我几乎就是个哑炮。”
麦格教授很为难地推了推眼镜:“别为此丧气,格林格拉斯小姐。事实上,哑炮是不能入学霍格沃兹的。而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是说明,你只是魔力太弱而已。”
“是的,我明白。父亲为我请过许多国家最好的医生,他们都认为是我母亲难产对我身体造成的一定影响。”阿斯托利亚觉得把情况告诉这位正直的女教授比较好,“可能我以后的实践操作都会存在问题。希望教授不要因此对我失望。”
“请放心,格林格拉斯小姐。”麦格教授毕竟是一位女性,她同情地看着阿斯托利亚,“我知道你是很认真的。其实去年格兰芬多也有一位魔力很弱的男生,可是今年他进步了许多。相信随着你身体的发育,魔力会增强的。”
阿斯托利亚点点头,表示接受了教授的安慰:“那么,不知道能不能麻烦麦格教授代我向其它几位教授解释一下。斯内普教授那里我已经说过了,不过,我不太好意思向他提这个请求。”
其实,她知道,如果她提了,斯内普也不会拒绝,但是他肯定会黑着一张脸,让大家都感觉不好。
麦格教授欣然应允了。
阿斯托利亚觉得总算松了口气,让她在课后一个一个向教授们解释自己的情况,就好像一次次揭开隐私,还不如事先就让他们默认自己是没有能力完成教学任务的。
不过,施展不出咒语的感觉真是糟糕,尤其是周围人都完成的情况下。
有时候,阿斯托利亚会怀疑并不是难产或发育迟缓的关系,说不定是因为她这个麻瓜穿越者占了巫师的身体,结果却只能用一点点魔力。
喝药喝到烦的时候,她也曾拒绝过无用的尝试反正她很习惯不用魔力的麻瓜生活,更何况平时一切都有家养小精灵在打点。
可是安东尼奥和达芙妮的表情更让她心软,就当买彩票吧!坚持投注,说不定哪天中大奖了,魔力正常了。
而且她也联想到了麦格教授嘴里的那个格兰芬多,那不就是纳威隆巴顿么,他就是典型的后来居上的代表,想想人家五年级以后的表现,堪称英雄啊!她也可以幻想一下自己随手一个“除你武器”的潇洒姿态嘛!
安东尼奥安排她住单人宿舍,甚至建议她去赫奇帕奇就是因为担心她这几乎是个“哑炮”的身体被斯莱特林排挤。
可是,一个本该是斯莱特林的人,却因为没有魔力去了赫奇帕奇,更会被人抓着话柄嘲笑。
阿斯托利亚流畅地甩着魔杖,安慰自己,就算练习索命咒也绝对不会出人命,就这样纸上谈兵下去吧!
好在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不在乎魔力,她会做饭,自然也很容易就掌握了熬煮魔药的窍门补血芥兰切丝的时候只要当成切土豆丝。
在魔咒课变形课上失去了操作的分数,在自家院长这里很快就能补上。
阿斯托利亚在斯莱特林同学的眼中还算属于比较普通的学生,再加上她不经意地掩饰,就连哈帕也自以为是地认定阿斯托利亚的咒语总是失效,是因为她身体太弱阿斯托利亚每天都要在餐前喝药。
达芙妮对妹妹没有被排挤甚感欣慰。
阿斯托利亚却不这么乐观。她担心随着互相之间的熟悉,总会有人注意到她在魔力使用上从来没有成功过。
周六一大早,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吵吵嚷嚷的。习惯早起坐在火炉前看书的阿斯托利亚发现一群男生簇拥着德拉科,他们怀里还捧着七个长条的大包裹。
包裹被并排放在桌子上拆了开来。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发出了梦幻般的赞叹。
阿斯托利亚觉得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至于这么夸张吗?
不过考虑到巫师们匮乏的交通工具。最新型号的飞天扫帚一字排开的震撼性,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