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们死就死了，我无能无力，也什么都没做，这一切都过去了。无可厚非，你是龙阁的伏龙，又是海城修仙学院的院长，所以我们都得听你的，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高歌看着伏龙，颤抖着声音说道：“但是，我请你，我求你，我麻烦你，先告诉他们，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们这么做，为龙阁，为修仙学院争取到了什么？他们每一个人，咬着牙撑到了现在，难道，他们都不配知道，自己到底为龙阁，为修仙学院做出什么样的贡献吗？”

观山老人等人，此时都沉默了。

他们看着愤怒到了极点的高歌，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确实。

跟着他们一起来到潇山剑宗的人，死了有九个。

即便是活下来的，他们也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化身一条野兽。

和潇山剑宗的弟子们，厮杀。

那是武场吗？

更像是一个角斗场。

而他们，就像是被投放到角斗场里的动物，凭借着本能，凭借着本身的野性，和对方厮杀着，不知疲倦，也不知道害怕，或许他们一开始有害怕，但是都被他们克服了。

可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懵懵懂懂的下山吧？

让他们知道，自己为龙阁，为修仙学院付出了什么，奉献了什么，他们帮着龙阁达成了什么目的。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原本高歌也没多想什么。

但是现在伏龙主动提出来要留下来，要和潇山剑宗谈一谈。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作为胜利者，需要向失败者谋取一些奖品了。

伏龙看着高歌，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说真的，你如果不是在龙阁，而是在别的修炼者门派，就你这样的性格，恐怕都活不到五岁。”

高歌没有说话，他看着伏龙的眼神也依旧淡定。

只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又何必在意对方的身份是谁呢？

高歌不是那种不知道进退的人。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办法往后退一步了。

有些话，需要人说。

不是为自己说。而是为这些活下来的，亦或者是已经被放在了箱子里的那些学生们说，他们不敢问，高歌作为他们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