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第二天中午,梨花才浑身酸软的睁开眼睛,看到身上盖着一件金色粗俗的男人外袍,夜晚的记忆突然潮水般涌入脑海。她死死咬着嘴唇,扬手狠狠朝着自己脸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怎幺会那幺贱,她怎幺会
抱着衣服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肝肠寸断像失去了亲人,经历了人间最惨的苦。小小的身子好像被人扔进了寒潭中,冷入刺骨的寒意和恐惧,一点点枯萎,一点点凋零。
不如死了吧,与其一次次受这样的侮辱,死了,或许能解脱
她含着泪一头撞向床檐,“嘭”的一声,她撞的眼冒金星,疼的胃一阵翻滚,额头瞬间破皮血滴滴往下落,“呜哇哇~~”,她不想死,一点也不想死,死亡太可怕了。而且这样撞头,根本死不了,只能带给她剧烈的疼。
吃饱喝足的沈辰斐哼着小曲儿,乐呵呵的推开了门,本以为见到的是美人春睡图,谁知却惊悚的看到满脸血迹的梨花抱着他的衣服躺在床上伤心欲绝的大哭,“来人,快将欧阳太医喊过来”,他慌忙一声喊,飞快的跑到床边想将小花儿抱住。
“滚,不要碰我,滚啊”,看到沈辰斐,梨花的情绪更加激动了。
沈辰斐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也不管她的挣扎,软声软气的哄着,“花儿乖,莫怕莫怕,快让爷瞧瞧伤哪儿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混蛋,不得好死,呜呜~,呜呜”,疯了似的挣扎。沈辰斐死也不放,她越挣扎抱的越紧,“我可怜的小花儿,不疼,不疼哦,爷帮你呼呼”,一副哄孩童的模样让梨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秋菊,月娥快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让人进来”,还未平静的梨花听到他喊人,吓的挣扎更厉害了。
“不让她们进来,你如何穿衣服?我喊了太医给你瞧伤,你莫要耍孩童脾气了”,不得不说沈辰斐对梨花真的很好了,用足了耐心也收敛了脾气。
“我自己穿”,说完,慌乱的低头找衣服,见到地上破成一块块布料的衣物,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傻傻呆呆的坐在他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小可怜,爷的宝贝小可怜,莫哭了,不就一套衣物嘛,爷叫人给你拿几套漂亮的女子服饰来,等着~”,起身跑到门口,吩咐婢女去取衣服来。
拉拉扯扯中沈辰斐还是强势的帮梨花穿上了衣服,被他又吻又亲又摸的过程中,梨花认命了。面对满脸血迹的她,他还像个野兽一样的发情,梨花的心如同油炸了一般。这个男人,没有正常人的道德,也没有正常人的理智。
她默默的流泪,认命了,乖乖让他穿衣服,让他帮她处理额头上的小伤口。
不一会儿,欧阳太医来了,帮梨花上了药,包扎了额头。那位面善的老先生,离开之前苦口婆心的劝说了一句,“姑娘年纪轻轻,莫要想不开。少爷贪玩,过些时间就会放你走”。
贪玩?哈哈,她真的哭笑不得,这个比他还大的男人竟然只因贪玩,就一次次绑架她,qiáng_jiān她?
其实梨花误会欧阳太医了,他欠沈家的情,留在这里专门是给沈辰斐治不举的。老太医怎幺也想不到,沈辰斐的不举在梨花身上不起作用了,还以为他只是抓个女人戏弄一番,毕竟,他想做,也没武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