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的xiǎo_xué被操得彻底发麻,嘴里喊著各种羞死人的yín话。
「唔……不要……顶……那里……啊……」
而沈北的ròu_bàng就这么一直压著呀插啊插的,沈北经过几天的禁欲生活,此刻也是性质激昂。
臀肉相交所发出的拍打之声不绝于耳,两人的阴毛互相磨蹭著彼此的敏感处,「唔……好痒……」
「那里好痒?」
沈北不再说话,只是尽情的搂著顾南的脖子,然后放声的yín叫著,「嗯啊……」
「别这么大声,有人。」沈北四处瞄了一眼,无奈的在他耳边说。
「啊……不管了……舒服也不让我说么?」
「那你就说啊,别浪叫!」
「啊,好舒服!你操的我好爽好满足啊!!」
「嗯啊!要被大ròu_bàng操死了啊!」
顾南扯著脖子大声的哭叫著。
沈北一言不发的看著顾南,终于,压低脑袋,一口堵住他的嘴巴。
「唔……唔……顾南发不出声音,只得呜呜乱哼。
沈北却没定下腰部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托著顾南的屁股,体力著实消耗的有些厉害。
顾南只得拚命的收缩著吸吮著ròu_bàng的xiǎo_xué,沈北终于射精了,而顾南也彻底瘫软了。
沈北一把将他抱住,「你看你,才一次而已,就已经软的跟一摊泥似得。」
「唔……我没力气了。」
「换个姿势,我背你回去。」
顾南迷迷糊糊的应著,不是顾南体力不济,而是他今天精力实在是透支的严重了,一场满足的性事让他更为疲惫了。
顾南舒舒服服的将脑袋窝在沈北背上,「话说舅舅,你体力很不错嘛,这样高难度还坚持了半小时。」
沈北一边走一边和背上的人说话,「所以,做爱好好在床上不好么?」
「偶尔来点刺激的嘛,野战,车震,唔……想想都刺激,都流鼻血……」
「刺激什么?野战,车震的最终目的不都是插进去?所以,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做起不好?」
沈北明显对此很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