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慢慢泛白了,我从院子里可以看到对门的小梅家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刘桉昨晚吃完饭已经回了自家等待迎接新娘子,我作为小梅的娘家人,待会是要陪着她坐花车去新郎家的。
没敢耽误功夫,我快速地冲了个冷水澡,随便洗了把脸就去小梅那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结果被我婶赶了出来,叫我八点再过去就行别添乱……
我懵了一会……只好回了屋,打开窗,看着朝y缓缓升起,狭小的房间也渐渐明亮起来,我坐床上看着姜叙,发呆。
我媳fp肤真白……我漫无天际地瞎想,直到姜叙睁开眼睛,他一起床我就被他晃花了眼,昨晚弄得太晚,我俩没收拾就睡了。所以他不但光着,肩膀上还有我咬的牙印……大早上的让我看这么刺激的场面让我有点脸红,想当初我在游泳池见到他的时候我还偷t拍过他,没想到现在我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又看又摸了,人家还特乐意,恨不得我天天摸……
缘分这玩意真是太奇妙了,它能让你的至j亲人离你而去,也能让你以为毫无j集的人成为你最亲密的伴侣,让人感慨命运的无常。
睡醒后的姜叙总是特别粘人,又是黏糊了好一会他才起床。
八点,我和姜叙收拾妥当,陆虎提了早餐和两套熨好的西装送来给我们,我隐隐觉得陆虎不是被派来保护姜叙的,而是专门照顾我俩的……这都快赶上保姆了,不过话说回来,真的特别贴心特别有用,省了我们不少事,妥妥地好评。
小梅穿着白se的婚纱,露肩的,实话说,我见过很多漂亮的nv孩,可是看到她幸福的笑脸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有点胖胖的,爽朗的nv人很美,好看极了。怪不得人们都说nv人最美的时刻就是结婚那天,真的是有点道理的。
j个穿着小礼f的伴娘陪着她上了花车,我和姜叙坐另一辆,十j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往县城进发了,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新郎的家,那里已经站好了等候已久的刘桉。刘桉家在县城,不像农村一样有那么多空间摆酒席,因此只是象征x地拜了二老,闹了一会,车队再次启程,在县城最大的酒店门口停了下来,听我婶说酒店二楼被刘桉家包了场,酒席有三十桌左右,可谓财大气粗,给足了面子,我婶表示非常满意。
我和姜叙不是伴郎,闲得很,就凑热闹地看着他们闹,姜叙一直淡淡地笑着,我捏了捏他的手,环顾四周,发现陆虎又不见了。
“我去上个厕所。”我起身对姜叙说。
“我跟你去。”
我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又不是nv孩子,上个厕所也要约着一起啊,我一会就回来,主桌总得有个人坐着,你现在也是小梅娘家人,要有点娘家人的意识,知道不?”
姜叙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我摸摸鼻子,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做太出格的动作,拍了拍他肩膀便去找厕所。
会场太大,我找了个f务生问路才找到地儿,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我烟瘾犯了,刚到楼梯间就看到陆虎在那打电话,我没打扰,摸了根烟出来,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打火机。
“c。”我回到会场,环视了一圈,随便找了个人上前问道:“叔,借个火呗。”
大叔摸摸口袋,递给我一个打火机。
“谢了。”我点完烟把打火机还回去,抬头一看,突然僵了一下。
似乎是我长时间地注视让他有点不舒f,这个秃了头的中年男人很不自在地转身就走,我下意识地追过去,厉声道:“等等!
他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