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
“叶二庄主,请回吧。天一教的事情,我五圣教自然会解决。师傅不愿意见你,还希望你可以理解。”蛊月的眼睛里写满了“ 你这中原人怎么这么烦”的嫌弃,然而叶晖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堂堂藏剑山庄的二庄主,却在一个五毒妖nv面前低下了头:“我知道当年是我负了云m,也不奢求她能原谅我。只是乌蒙贵与南诏勾结一事实在事关重大,还请让我见一面云m,共同商议大事。”
“你们中原人争斗,又关我圣教什么事?”看在这个中原人是昨天那人的师傅份上,她忍,“至于乌蒙贵……他曾经是我圣教的左长老,天一教的事自然也是教中的事,恐怕还由不得外人指手画脚。”
见她神se坚决,便心知曲云还在怪他当年意志不坚定,连见她一面的勇气都没有。叶晖心下黯然,但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机会。
直到他听到身后的呼唤。
“师傅。”
他最自豪最骄傲的大弟子向他拱手行了个礼,衣衫被最大程度的整理过,虽仍有些狼狈却掩不住通身的淡然自若。
蛊月的脸se有些微妙的变化。
乍一见到让自己担心了大半夜的弟子,叶晖又惊又喜:“封归?可曾有恙?”
“封归没事,让师傅担心了。”向蛊月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叶封归道,“师傅,您与曲云教主有嫌隙在先,不如让弟子先与蛊……这位姑娘j涉一般,或许有转机的机会。”
蛊月心里大叫不好,眼珠子轱辘轱辘转意图找一个及时脱身的借口。
然而叶晖没给她这个时间:“那么封归,就拜托你了。”回眸看了眼守卫把守着的五毒总坛,叶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叶封归突然觉得,自己的师傅在那瞬间老了j岁。
师傅和曲云前辈,始终是解不开的一个结。自曲云一气之下远赴苗疆之后,叶晖便再也没有同任何妙龄nv子有过接触,更是收养了名为叶凌烈的少年作为养子,似乎是动了终身不娶的念头。
他是尊敬师傅的,但是他并不想和师傅一样,连和自己心ai的nv子长相厮守的机会都没有。
伸手一把抓住yu逃脱的少nv的手腕,叶封归笑得温和:“多谢姑娘昨夜赐y之恩。”
“你谁啊,我又不认识你。”挣扎了j次没挣脱开,蛊月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好像昨夜那个情蛊发作把人扑倒的完全不是她一样。
叶封归的眼睛看向少nv那光秃秃的左耳:”昨夜姑娘与封归颠鸾倒凤的时候,不慎遗落了一只耳环。“
蛊月的神se僵住了。
昨天在回去的路上的确发现掉了一只,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以为是被自己不小心遗落了,谁知道竟会在那个时候落在叶封归的手上。
眼见蒙混不过去了,蛊月眉ao一挑大方承认了:“是又怎么样?我爽到了你也没有被亏待,难不成你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
“并不是。”叶封归自怀中取出那只在他整理衣衫时发现的耳环,将蛊月的手掌摊开,把耳环放在她的手心中。容se诚恳:“是我想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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