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苏晴坐在餐桌的对面,默默无言,杨大明看着她满眼的红丝,连忙关心地问: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吗? 也算不上太晚,爸爸。苏晴低着头说:我在尽量减轻自己的痛苦,只是我做得还是不够熟练,我想,多练j回应该可以吧。 对,多练j回吧。杨大明把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x前,想像着儿媳f在挤n时所受的痛苦。 看来,他无法摆脱她那双硕大的x部,只是理观念却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心,令杨大明不得不考虑儿媳f的反应,杨大明不希望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坏男人,更不希望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邪恶的公公。 话虽如此说,只是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也太难了。 尽管杨大明拼命想忘掉苏晴x前的那两团雪白的r球,但它们却偏偏浮现在杨大明的脑海,只要独自一个人,杨大明就会想起它们,脑海中就会生起再次为儿媳f挤n的冲动。 天啊,杨大明已是yu罢不能,无法自拔了!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杨大明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终于,夜幕降临了! 像前两个晚上一样,儿媳f又躲在浴室中,她又在痛苦地哭泣,虽然她的chou泣声若隐若无,但那若隐若无的哭泣声,却如锋利的小刀,她的每一声哭泣,就像小刀在杨大明的心里狠狠地剜一下。 杨大明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终于再次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当杨大明走到浴室的门前时,有些犹豫了,踌躇着,一时间,yu进不进,他的心在蹰踟着,一下子无法作出坚决的决定。 牙齿,已经咬了好j回! 脚步,一次又一次地走到门边,再一次又一次地退回来! 不能进去,里面是自己的儿媳f!杨大明的理智在警告着他, 你的儿媳f正在痛苦之中,你不帮她,谁会帮她!亲情的关怀又在狠狠地谴责着杨大明的良心。 终于,杨大明伸出手去。 笃笃笃! 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小晴,请你原谅,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但……听到你的哭声,我又不忍不问,杨大明贴着卫生间的房门,低声说:请让我……帮你……好……吗? 把话说完,杨大明如释重负,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着儿媳f的审判。 爸爸,我不介意,来吧,爸爸,帮帮我吧,我办不到,我自己做不来。呜呜呜,我真的做不来,那些ru汁一直堵在里面,太难受了。儿媳f有点着急地说:来吧,爸爸,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有谁会知道我们发生的事。 儿媳f急急地拉开了门。 门一开,苏晴满怀希望希望地看着杨大明。 想不到,今天,她连上半身的衣f也脱光了,着上半身,直挺挺,圆鼓鼓的两只大x部耸在杨大明的面前。 隆……! 杨大明的心当即如雷狂轰,心当即加速跳动,浑身一下子发起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