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崽子像八辈没吃过肉似的,拿自己的舌头当口条咬。小嫩脸蛋全贴过来,软软的,摩擦得人心里居然痒痒的。
虫子心里默念:老婆,我没出轨啊!这一男的。我也是迫不得以,一会就这吻技指导课,绝对得收他双倍课时费!
八
打那起,小李同事算是进入了发情期,充分利用一切时间调戏着他老师。
虫子想走,可腿还没好利索呢。
另外,他也看出来了,这孩子倒不是真看上了自己,纯粹是憋的,平时装惯了,一肚子发馊的坏水就等着到他这个没啥背景的家庭教师这儿一泄到底。
再说,自己一个已婚的大老爷们还怕个啥?就跟他死抗了。
这天半夜,虫子睡得正香,忽然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扒开眼睛一看是自己家里的号,当时心就是一沉。老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宝宝发高烧了,都不知道哭了。”
虫子一个激灵,随便抓起件衣服就一瘸一拐地往外冲,刚到大门口,听见身后有人问:“你要干吗去!”
转身一看是李思凡,这孩子有半夜起来喝牛奶的习惯。
虫子脑袋乱成一团,反射性地回答:“回家!我儿子生病了。”说完人就往外冲。
李思凡过去拉住他:“这么晚了不好叫车,我送你。”
等俩人坐跑车里,小李熟练地调转着方向盘的时候,虫子才后知后觉:“你……这么小有驾驶证吗?”
“没有,你买保险了吗?”
“……”
所幸小李技术娴熟,大半夜马路人烟稀少,小跑车一会就窜到了虫子他们家,婷婷已经换好衣服抱着孩子站在了大门口。
虫子一把把孩子接过来,心疼地看着孩子的烧得通红的脸儿。
婷婷惊讶地看着虫子的腿说:“你的腿怎么了?”
虫子哪顾得上回答,赶紧拽着老婆上了车,驶向医院。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小孩得输液,因为婴儿血管太细,所以针头只能插在脑袋的大血管上。当针头插进去的时候,小宝宝发出细弱的哭声。
虫子听得揪心,连忙把头转过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不看又不放心。终于还是转过头来,盯着儿子皱成一团的小脸。
婷婷早就看不下去了,跑到了输液室的外面大声地哭着。而李思凡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好不容易,孩子安稳下来。虫子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他掖好孩子的小被子,走到婷婷身边说:“你怎么不早点把孩子送医院啊!”
婷婷瞪着哭红的双眼:“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一个多月都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照看孩子容易吗!现在有孩子的谁不请个有经验的月嫂?你没那个能耐赚钱,让我们mǔ_zǐ吃了多少苦!”
虫子立刻没电了,老婆说得句句在理。于是连忙柔声细雨地向老婆认错,夫妻俩都是替孩子上的火,婷婷骂完虫子后,气也就消了,反倒是虫子的伤腿让她担心起来。
小夫妻分离的太久,举止难免有些亲密,李思凡就站在一边像背后灵似的看着。
婷婷被他盯得心慌,就问:“这个孩子是……”
“哦,他就是我的学生,叫李思凡。”
李思凡规规矩矩地鞠躬:“师母好。”
婷婷心想:这孩子真招人喜欢,白白嫩嫩的像个面团。
虫子心想:这孩子要是表里如一,该有多好啊!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都半夜12点了。连忙对小李说:“今天谢谢你了,你赶紧回家吧,快考试了别耽误休息。”
李思凡轻点了一下头,转身要走,虫子想起了什么,又喊住他:“等等,你别开车回家,一会我帮你叫车。”
说完就往出租车公司打电话。小李今天特别乖巧,没翻白眼仁。等车开了,虫子拐着瘸腿送小李上了车后,又不放心地叮嘱着:“回家给我打个电话啊!”
回到家时,已经快一点了。李思凡先去洗了个澡,去去身上的消毒水味,热气在浴室里蒸腾。就在这时电话响了,他拿起浴室里的听筒,就听见他老师在那边说:“喂,到家了?不是让你给我打电话吗?”
“……忘了。”
“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替人省心,行了,没事就好,你睡觉去吧!”
李思凡眯着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医院这离不开人,我得向你请几天假。”
“回家住吗?”
“对,家离医院比较近。”
“憋了那么长时间,想跟女人莋爱了吧?”
“……你怎么老一脑袋黄料啊!想跟你好好说话都不行!将来长大了可怎么整呀!行了,没别的事挂了!”
听筒里传来挂断的盲音,李思凡对着"嘟赌"声自言自语:“贱货!”
九
儿子打完点滴后,烧渐渐退了。虫子看宝宝睡得安稳,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间病房紧挨着马路,时不时有机动车的声音传了过来。当初也不知是哪个天才建筑师设计的,真他妈会调养生息。不过医院充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