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说,只要你勤剪指甲,勤洗澡,这位还真是一挺和气的孩子呢!
在老李家呆了能有半个月的时间,除了那个作饭收拾卫生的阿姨好象就没有其他大人了。虫子心里犯嘀咕,有一次拐弯抹角地问小李。
小孩冷哼一声:“怎么?担心你那点破工资没人给?”
虫子被噎得没了词。
他决定了,自己孩子以后要敢这么跟大人说话,抽不死他!
这天半夜10点,虫子正一会茶一会奶的伺候着小祖宗。外面忽然响起了车的马达声。正写字的小孩皱起了眉头,把笔一扔说了句:“不学了,睡觉!”
虫子心想:到底是孩子,也有偷懒的时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拍门声。来人挺牛的,有门铃不按,拿门板当鼓敲。
虫子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阿姨跑着去开门。
“妈的!下蛋呢?开门这么慢!”伴着咒骂声又响起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书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
“看!这就是我亲弟弟,漂亮吧?跟你们打赌还都不信!他是不是比今晚跳脱衣舞那个娘们好看!”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身酒气,模样挺俊就是不像好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青年。
此刻他们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李思凡。
虫子一看小李压根没有介绍的意思,就主动问:“您是……”
“我是他哥,你谁啊!”领头的斜着眼睛白着虫子。
虫子心想:恩,是亲哥俩!都有点斜视。
“我是李思凡的家教老师。”虫子满脸堆笑地作自我介绍。
李家大少爷没搭理他,直接走到小李面前。
“小凡哪,你挺有面子呀,哥哥们都是来看你的。”说着那手还直往孩子脸蛋子上摸。小孩不乐意了,推开他转身想走。
当哥的可能觉得自己太没尊严了,扬手赏他弟弟一嘴巴子。小孩被打得直晃,嫩白的小脸立刻浮出个红手印来。
虫子看得心惊,反射性地挡在了李思凡的前面。
“一边去!有你什么事!”
“不行,有话好好说,就算你是他哥也没有上来就打人的!”
说这话时,虫子的腿直哆嗦,自己从小看见打架的靠边,生怕溅到血。
可李思凡是自己的学生。没办法,壮着胆子也要拦一下。
眼看着又一嘴巴要落到自己身上了,虫子双手抱头尽力护住身后的小孩。
喝了酒的人没有轻重,又一拳正砸到虫子的眼睛上,顿时眼前一黑,给虫子疼得浑身抽搐。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挪半步。
“李思平,有完了没?上你们家就看你表演来啦!”
那几个看戏的人中有一个懒洋洋地扯了一嗓子。
李思平忿忿地收回手:“哼!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庄严的面子上,整不死他我!杂种!跟你那个贱妈一起混进我们老李家,还敢跟我拿腔作调……”
说完又把一口痰吐在了虫子的身上:“哪来这么个傻逼?”
那个叫庄严的不耐烦了,转身先下楼。
于是李思平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虫子勉强站稳,转过身对李思凡说:“你……你没事吧?别怕,有……有老师呢!”
小孩压根没理他,自己走到落地镜前仔细地照了一下脸。眉头越拧越紧,猛地回头对虫子喊:“有你什么事啊!谁让你挡的!”
虫子开始岔气,自己耳朵不好使了?正常人有这么回答的吗?
“嘶啦”李思凡开始扯身上的白衬衫,等身上的衬衫变布条了,又拿指甲在胸前使劲挠了几下。
虫子被打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使劲睁开一条缝看着小李诡异的举动。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这孩子接下来不会喊非礼吧?
等李思凡忙完了,他对虫子说:“今天你挨这顿打不算工伤,想要报销医药费就听我的。一会我爸来了,你别说话,我说什么你都点头说是!”
说完,他就让躲在楼下的阿姨去打电话。
呸!什么玩意?刚才就应该让他们狗咬狗,自己掺和什么劲!
忽然李思凡凑到他近前,嘴差点贴到他脸上。
小孩先提鼻子闻一下,虫子来到李家就养成了吃完饭漱口的好习惯。所以嘴里散发出的,是漱口水的清香。
“亲我!”
虫子身子都僵住了,
“听老师说,今天我替你挨打是处于老师的责任,你是男孩子,可不兴以身相许那一套啊!”
李思凡一瞪眼睛:“就你那样儿,是女的白给我都不要!亲我脖子,来俩红印就行。”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个16岁的孩子面前,自己的气场不够,总处于下风。鬼使神差地就把嘴凑过去了。嘴巴所到之处是一片滑腻。
不怪古人说“肤若凝脂”,这孩子的皮肤还真像块猪油,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及他的细腻。
吮着吮着,嘴就有点下不来了。小孩伸着脖子挺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虫子。
“你还亲得挺来劲的!”
“不是……不是你让我亲出红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