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为何在我座前哭泣啊？”

“您是神明吗？”

“呵呵，我是不是神明，在于你的心里，你心里有神，我就是神明，若你心里无神，我则只是一个普通的爷爷。”

“那您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很多，有我叫我老天爷，有人叫的上帝，也有人叫我狗老天，我是虚无的，你们喜欢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那我可以叫您上帝爷爷吗？”

“可以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扬，他们叫都我小羊。”

“小羊吗，很可爱的名字，呵呵。”

“一点也不可爱，我讨厌羊，我喜欢狼，狼很厉害，如果我们都能做狼的话，那其它国家就不会欺负我们了，就不会再死人了。”

“这就是你哭泣的原因吗？”

“嗯。”

“你有没想过狼和羊其实一样重要，死亡也是生存呢？”

“死亡也是生存？”

“只有狼的世界意味着毁灭，生灵只能消散，到最后剩下凋零，只有羊的世界意味着过度，生灵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没有资源承受，双方都意味着灭亡。

所以世界上有人出生就要有人死去，如此才能生生不息，长治久安。”

“这么说羊和狼要一样多？”

“非也，羊要永远比狼多，否则就不平衡了。”

“谢谢上帝爷爷，小羊似乎明白了一点，但是...，狼和羊怎么能保持一致呢？”

“呵呵，那就要靠你了。”

“我？”

“是的，你...”

公元前千军万马，踏破山河，鲁军与齐军死战，最后鲁军战败退到了一座小城后面，手上只有不到三百人马，而对面则有上万强军。

城中有数万百娃，一旦城破，将会血流成河。

“秦将军，跟着我们走吧！”

“不，我要在这里会会他们！”

“将军，走吧，百姓非兵士，敌军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再说了，我们此行能活，百姓可以再聚，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错了，此时羊命金贵，狼命可夺！”

“什么？”

“走！”

就这样，城中三百兵士全部退去，还有跟着离开的一半百姓，只留下一个将军，这个将军就是秦扬。

“二更之后，不可出门，违者杀！”

深夜之时，城门大开，所有人只见到一个无头的将军，身骑一头沐浴在烈火之中的鬼马，提着一把阴寒至极的马刀，后面跟着一个个幽光死气的兵士。

这一夜，整晚都传来嘶声裂肺的惨叫，各种撕杀，不对，是被屠的声音传来。

清晨，城中布满了尸体，几乎是每步一具。

瘆人至极！

这就是秦扬的第一次人生，也是他作为活人活得最长的一段日子。

这也是他留下来的第一座诡城。

......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叶天昆的愤恨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