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里混著黄灰的脏污,间或还夹杂著几缕血渍。
「你受伤了。」她靠近贴著门,想看的更真切,门缝更开了些。
「只是皮外伤。」
「要我进去帮你吗?」
「你能帮我什么?」他视线自然往下,不经意落在自己胯间,蓦地说,「倒是可以帮我含一含。」
宛秋斥道,「什么啊。」但也觉得自己口是心非,明明也想到了。
「伤口不能进水,你得捂著。」
黎昼只是有时候高冷,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
「我马上洗完,去床上等著。」他的声音柔化了些。
这下轮到宛秋发笑,撒娇嗔他,「哼,提到这个你就不生气。」
黎昼很强壮,身型棒极了,不是那种健美练出来的肌肉,耐看不耐抗,他是真正的硬实,不需要刻意用力,肌肉都是贲张的,简直蓄势待发。
八块腹肌凸起来,视觉上都感到硬邦邦,再往下,是比他古铜色肌肤还要黝黑的毛发,茂盛的丛林里,蛰伏著静止状态下尺寸都令人心惊肉跳的硕大。
宛秋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刻意挪开目光。脸上烧起来的热度让她意识到不能再看,走掉。
正是这样充斥著浓郁阳刚气息的男性躯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她,吸引她,蒙蔽她的理智,不管他什么身份都想跟他做爱。
当然,她对他来说何尝不也是致命诱惑?
这房子很大,卧室远不止一间,宛秋不想去刚刚那里。
黎昼进去时,她刚解下胸罩脱得只剩内裤,又不好意思挺胸露乳,就双手抱胸,这样反倒挤得两团乳肉往外鼓,中间的乳沟细长幽深。
他把她搂过来,她屈膝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这个男人真的太有力,中间有一瞬是悬空的,他并没有坐实,但还是把怀里的小可爱稳稳地撑住。
「直接来?」他眼眸就像幽深的湖,乌漆深沉,稍微濡染欲色就显得性感。
屁股下面有个硬挺的东西硌著,她在他怀里拧动著,不知是躲避还是故意蹭著那玩意。
「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是做。」
他在这种时刻会百般纵容她,慢悠悠地问:「那你想干什么?」
「嗯……先亲我?」跟著她就仰面,把娇嫩的像花瓣一样的嘴唇送上来。
但真的,他并不擅长接吻,甚至觉得这种行为毫无意义,但如果是她的话……
他低头,细碎地亲她,还是不够温柔,有些粗暴。
「把你的胸露出来。」
她仍紧紧环臂,羞涩地说:「不要嘛,挺著两团给你又咬又吸,感觉好色。」
他掰开她纤细的手指,十指相扣后,稍稍使劲,将她的胳膊一点点打开。
她身板子蛮小,胸部底围绝对是偏瘦的那类,都这样了胸部都能大,那就只能又涨又鼓,像两个超负荷充盈的水袋子,高高地耸立。
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又小又红地立在空气里。
他一手抓实,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稍微一用力就感觉到那饱满的弹性。
她嗫喏著一声「嗯」,忍不住夹紧了屁股。
两只乳球被他捏著上下左右地摇动,力气越来越大,好像要从她胸上拧下来似的。
乳房只要一酸胀发麻,那种电流般的刺激就会蔓延到下身,激的她的花核泌出爱液。
男人的guī_tóu隔著内裤抵在她的肉缝处,也不知是谁的体液,总之把裆部都濡湿了。
俩人换了个姿势,她被他推在床上,跪坐,上半身挺直。
他凑过来,张嘴把红红的乳尖一口含住,舌尖卷动吸吮。
呀,好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腰肢被他一扣,塌陷一个曼妙的弧度,那姿势蛮色的,就如她先前所说,挺著奶子给他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