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想自杀,做梦!
直到这一刻,男人终于开始害怕,浑身发颤,他拼命遏制这种反应,但还是被黎昼察觉到。
这是一场博弈,男人在等黎昼说出不会要他命的承诺,就像对待俘虏那样,「只要吐出秘密,你就可以活下去。」
但黎昼没有。
他并不保证,不开枪。
根本不屑谈判和交易。
这个男人,活脱脱的地狱里的阎王,跟他谈条件?呵,恐怕只会被他剥了皮。
万一,说出幕后是谁,却还是被毙掉。得不偿失。
男人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看到黎昼的目光越来越冷,那种眼神,像在看一个已经死掉的东西,而不是一个活人。
这个想法令他感到非常恐惧。
刚刚那个路人显然去报警了,守在下面的员警马上就上来,他想拖延,拖到其他员警都抵达,黎昼就没法开枪。
然而……
「噔噔噔。」有明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员警们的确正闻讯赶来。
「黎队,黎队!你那边现在怎么样?」
「是不是出事了?」
「我们马上就到!」
拿著对讲机的下属,发现那头毫无回应,更加慌张,生怕黎队因公牺牲,愈发加快步伐,然而就在这时。
砰!
巨大的响声刺痛了他们的鼓膜,一众员警顿时停下脚步。
诡异的静谧蔓延,气氛变得凝重。片刻后,有人颤声问:「刚刚那是枪响?」
旁边的人哽了哽,「好像是的。」
「黎队不会被……」
他们疯了一样跑上去。
*
宛秋录完口供后,就被无罪释放。她准备离开时无意中发现,那个女员警还在虎视眈眈地盯著自己。但她一看过去对方就把视线挪开。
宛秋很想发火,至少要把屈辱一样还给她,但想想还是忍了。在这种敏感时刻大打出手,对自己没有好处,她更想尽快离开警察局这森严肃穆的鬼地方。
黎昼说过,一旦要离开务必告诉他,宛秋给他发了短信。
一分钟后,接到他的电话。
「来宾馆找我。」
就这一句,掐了。
宛秋刚想问他,有没有出事,毕竟她离开警局时,里面有点乱,都在慌里慌张地传「糟糕!黎队因公受伤」。
可他跟她说话的语气,拽得很,想来应该没事?就算受伤了也不会很重。
尽管如此,宛秋推开宾馆的房门时,心里仍然狠狠揪了一下,好怕。
可是,怕什么呢?难道还是担心他?
她第一眼便看到他前襟干涸的血渍,一大片,十分瘆人。
顿时杵在门口,惊恐地睁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我的血。」黎昼好的很,声音中气十足。
宛秋立刻信了,不自觉地大松一口气。
而她这种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把表情放柔,拍一下自己的腿,示意宛秋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别用那种目光看我,知道么,你是最不该害怕我的人。」
「为什么?」她一开始有点紧张,但真正挨上去时,反倒放松。
软绵绵又挺翘的屁股,往他结实坚硬的大腿上一压,成了两团扁圆的白肉。
「因为,你是我女人。」
他的脸正对著她的胸,鼓鼓的两团,撑开了衬衣的缝。
他用牙齿咬开她的纽扣,松到第三颗,双乳就把衬衣完全绷开。
「胸罩脱下来。」
那一排细密的搭扣,男人解开时总不得要领,或许要碾磨半天,对于此刻毫无耐心的他来说,纯粹是该死的障碍。
他的欲望,正在硬挺,胀大。
想看她的奶,想侵犯她的嫩贝。
「等等,先前不是有一帮员警跟著你吗,他们现在在哪?」
他根本不想听她一句废话,狠厉地命令:「脱掉,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