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暮春之后,是徒弟生辰。
当夜摄政王府十分热闹,王爷忙于应付诸多宾客。
一个没看住,转头师父已经喝醉。
待到宾客散尽,徒弟俯身:「师父,你可还清醒?」
师父扒著酒壶,脸颊酡红:「卵崽!」
徒弟脸黑,将师父打横抱起的动作倒是温柔。
穿过绿肥红瘦的九曲廊榭,低头看著师父醉在自己怀中的模样。
明明已经喝醉,却还不肯承认,时不时用手指卷著徒弟胸前的一缕长发,摇来晃去,用嘴吹吹。
徒弟轻笑。
师父也笑,伸著手臂往下一捞,抬起时就多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白芍药。
徒弟笑得无奈:「这是管家刚刚命人种上的。」
师父将它插在自己鬓发间,颇为自得:「好不好看?」
徒弟:「人比花娇。」
师父高兴,脸色绯红:「那是~为师可是璧玥名妓~没人比我好看~」
徒弟嘴角微抽:「……说了少看那些垃圾话本!」
……
等回到房里。
师父还醉醺醺沈浸在璧玥名妓的话本中,拉扯著徒弟袖摆,泫然欲泣:「公子~奴家可是一朵娇花,您要怜惜著点~」
尾音一句一个勾。
勾的徒弟心尖酥麻,面上不显:「你先放开我。」
师父抱著徒弟手臂,抬头:「公子要去哪儿……上回…骗了奴家的积蓄,一走就是几年……呜呜这刚回来你又要走……」
徒弟:「…………」
师父扒著不放,目光浸水:「你不要走……不要走……」
徒弟嗓音压抑:「……这可是你要求的。」
师父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嗯~公子不要怜惜我~」
徒弟:「!!!」
遂翻身上床。
师父活到这把年纪,一直还算清心寡欲。
况且他身为男人,如不是要和徒弟耍一遭,也不愿被人压在身下。
更别提要他张开双腿,羞耻承欢。
所以他拖了些时日,心里恍恍然也念著此事。
如今醉酒,看著徒弟俊美年轻的一张脸,想著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也就什么都不顾了。
只是这酒喝得有些上头,脑子里昏昏蒙蒙的。
一会儿想著要让崽崽cào我,一会儿又想起了之前看的话本。
……
此刻。
床上的美人衣衫半褪静静伏趴,乌黑长发散了一背,随著徒弟摸著脂膏的手指插入后穴,那裸露的双肩微微轻颤。
「很疼?」
「嗯……」摇摇头。
「……那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说著,手指轻插。里面软肉争先恐后的裹缠上来淹没那一根手指,抽出来都能感觉到里面湿黏软乎。
「……崽崽……」师父轻呼,手指微屈的扣著被面,下身却是忍不住扭了扭,「里面好凉……」
「师父再忍忍,」徒弟俯身下去,亲吻师父肩背,「等会儿就不凉了。」
「崽崽要轻些……」师父嗓音绵软缠绵,闭目轻叹,「上回弄得为师快要不能好哉……」
「嗯。」徒弟亲吻,脱下一些师父的衣衫,沿著扭动的腰线一路湿吻啃咬,在那上面留下串串暧昧红痕。手下却是一刻不停的增加到了三根,缓缓抽弄,把那会咬人的媚红xiǎo_xué揉的湿湿嗒嗒软软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