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岁禾的人,是你找的。”
肯定的陈述句。
即使已经猜到,但听到璩昭这么承认,沈荟还是觉得可笑。
怒火和恐惧在膨胀,沈荟崩溃地大喊:“你疯了吗!”
岁禾那个jnv人到底哪里好?值得璩昭为她出头为她发疯?
不知悔改的废物。
“这样就算疯了?”璩昭想着岁禾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又蹲下身子,针管夹在指间,用空出的那只手拍了拍沈荟的脸,“要不是因为岁禾,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有命和我说话呢?”
沈荟死死地盯着那根银针,她抖得更加厉害,身上出的冷汗不断,“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璩昭朝她晃了晃针眼,“只是想着,这根针应该扎在哪个地方。”
沈荟尖叫:“璩昭!”
璩昭不耐地掏掏耳朵,“我警告你。”
他漠然地看着哭得不顾形象的沈荟,说:“别惹岁禾。否则这东西扎进你的身t里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我一概不负责。”
沈荟看他,像在看怪物:“你真的是个疯子。”
“我这个疯子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璩昭指了指门口,“从这里出去,或者我给你一针,你选择。”
沈荟目光一闪,“你让我走?”
“对。”璩昭无所谓地点头,再受不了香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他站起来,“看你选择。”
沈荟靠着墙面支撑站起来,腿软得好似只剩下了pr,“你别后悔。”
璩昭耸耸肩,“不后悔。”
沈荟犹如得到了特赦令,她向大门奔去,刚扑上冰冷的门面,身后就传来璩昭凉嗖嗖的一句话。
“沈荟,走出这扇门,我希望你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都是你为自己做的选择该去承担的,你明白吧。”
沈荟握着门把,迟迟不动,脑中思绪百转千回。
璩昭笑了一声,若接下来说的是情话肯定好听极了。
然而不是。
他说:“不过你大可挑战一下,看谁赢。”
沈荟将门把旋下,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知道了。”
她斗不过璩昭。
沈荟心如明镜,别看沈家如今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已是一具空壳,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出事了,是不会有人保她的。
要想快乐安稳过完这一生,她只能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璩昭,她惹不起。
而沈荟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璩昭冷笑着把针管扔进了垃圾桶。
“一管营养y就怕成这样。”
就连水,都是普通的温开水,哪有什么能让人神志不清腿脚发软的作用。
全都是心理作用在作祟。
璩昭从窗看出去,沈荟走得跌跌撞撞,腿脚都是软的。
他掀唇:“废物。”
沈荟活该。找人害岁禾还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