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若苹疯狂地摇头,重复说道。
「上面的嘴里说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经流口水了,这种痴汉的游戏很刺激吧,好湿,好黏喔……」
男子不耐烦地扯着若苹的秀发,粗大的rou棒硬塞入樱桃小嘴里,一直顶到咽喉处。
「含着rou棒的样子太美了,笑一个吧。」
正对着高雅纯洁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妻舔着rou棒的耻辱特写,男子的肉袋还不停碰着她的脸颊。浸在湿热小嘴里,享受人妻温软的口舌侍奉,任高贵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缝,那征服的刺激感几乎超越了实质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苹不知道该庆幸没有在车厢上被奸yin,还是该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可能是马桶冰凉的异感,或是男子的指头粗鲁地划过尿道口,偏偏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她居然产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灵敏地发觉到她努力夹紧双腿,强忍又急迫的可爱模样。
「嘿嘿嘿,既然在厕所里,就尽量尿吧。」
朝着此时最脆弱的一点,毫不留情地揉弄。
浑圆高耸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黄的泉水洒成彩虹般画出圆弧,身体自然而然不断颤抖,若苹双颊火红,理智正一点点随之流逝……
斜倚着墙,右脚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举过头,单脚站立的若苹斜受着男子的压迫,体般高难度的动作,连身子相当柔软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揽着若苹的细腰,捏着丰满的乳房,gui头在湿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yin汁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水洼了。
「拜托,您怎么欺负人家都没关系,可是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猛然之间,坚硬的rou棒滑入若苹体内,男子以无比yin邪的口吻嘲讽说道。
「喔……喔……喔……」
男子强壮的身躯不断撞击若苹的身子,隔间外传来吵杂的人声,若苹咬紧双唇,忍耐着不出声,强烈的快感不能从口中宣洩,迂迴盘绕在体内,残忍地折磨着美丽的人妻。
「明明很喜欢被干,还装什么纯洁,大声叫出来吧!」
频率密集地攻击着糜烂的花房,有如规律的节拍器,男子后腰好像有马达在驱动,快速chōu_chā着娇嫩的ròu_xué,rou棒似乎一直插在ròu_xué里,又好像始终在体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开,粗大rou棒来回之间,连深处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一整片红噗噗yin靡的可怜模样,rou棒压迫之下,「咕噗~咕噗」发出yin靡的声响,肉壶溢出大量男女yin乱的分泌物。
rou棒再度插入小嘴里,放肆地发射脏污的种子,若苹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几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秽物不但吞进肚子里,还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涂抹在无瑕的玉容上。
拔出来在脸颊上拍打的yin棍居然还有些许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苹的ròu_xué上磨蹭,然后慢慢地再度刺入……
*** *** *** ***
傍晚时分。
门铃声响起,正在厨房里被料理忙昏头的若苹,急忙地放下菜刀,关上炉火,冲向玄关。
门外的男子长的高大结实,身穿灰色的工作服,与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苹还在迟疑,一瞬间,男子已经闯了进来……
压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声,慢慢脱下长裤,爬满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rou棒骄傲的仰起。
虽然没有看到正脸,可是,若苹已经认出眼前的巨物……
「我无法忘记妳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你快点走,我丈夫很快就回来了。」
若苹的声音充满哭音,眼眶微红,泪水已经要飙出来了。
恐吓当然没有任何作用。
嫩绿色的围裙之外,除去若苹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体,男子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娇贵的女体,一面从怀里掏出预备好的一捆麻绳,熟练地开始装饰艺术品般的女体。
粗糙的麻绳擦过若苹娇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荆棘攀爬在嫩到几乎滴汁的肌肤上,丰挺的双乳上缠绕着8字型,双手在背后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稳的美臀左右摇晃,纯洁美丽的脸庞贴在油腻的地板上,裸身围裙包裹着黑色的绳结,华丽中带着堕落的淒美。
「被绑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纵着yin邪的绳索,另一段麻绳横过若苹的下体,绑入神秘的三角地带,宛如麻绳组成的丁字裤,绳结狠很陷入多汁的rou洞,从中分开浑圆的肉臀,同时摩擦着两个rou洞。
「呜呜呜!」
敏感的雪白胴体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动,若苹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就是今天的晚餐吗?」男子问道:「在品尝妳的身体之前,我先试试你的手艺吧。」
掀开锅盖,男子舀了一杓锅里烫人的浓汤,送入口中。
「很好吃,让妳也尝一尝吧。」
热汤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阵阵白烟,若苹发出一声淒凉的惨叫。
男子笑着舔去在乳房上流动的汤汁,吸吮着红肿的乳肉,被烫红的乳轮鼓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妖艳。
继续掀开围裙的下摆,目标就是粉红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尝尝吧。」
「不可以,那很烫啊!」若苹啜泣道:「饶了我吧。」
似乎以让女人哭泣为乐,男子的笑声听起来极度残忍。
「啊!」
叫声再度响起。
可是,汤汁并没有烫熟美丽的蚌肉,只是浇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别怕,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男子掰开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酱汁,用细长的食指均匀地搅拌,大嘴接着湿嫩的ròu_xué,混合着香甜的花蜜,坚硬的利齿噬着鲜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里.肉体与心灵不断的打击,几乎会让任何女人崩溃,但是,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离开香气四溢的厨房,两人朝主卧室走去。
一进房门,巨幅的婚礼照片挂在床头,身穿白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欢这种yin乱的游戏吧,湿的好厉害啊。」
男子捞起黏稠的yin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根指头粗的yin具慢慢插进若苹的gāng门中。
橡胶yáng具在比yin道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肠传来电击般的感觉,肉体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肉体本能的防御机制,gāng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
混合着排泄与性交的欢愉,彷彿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yin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
若苹脸上流满唾液、泪水,还有气味浓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妻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yáng具,分成前后两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yin具进入女体中,滋味可想而知。而yáng具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时,配合地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女体,男人的口舌、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肉团。
隆臀举起,若苹以母狗性交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yáng具的侮辱,在床头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身体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道:「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让他看看妳yin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妳!」
下流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屁股前后挺送,yin乱地吞下粗大的yin具,美丽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这根大rou棒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强健凶器,yin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头。
拔出的yin具与红肿的mi穴牵出浓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yáng具,冒着热气的rou棒凶猛地入侵。
隔着一层肉壁,两端坚硬的yin物无情地交错奸yin,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身的毛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湿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身的yin蜜喷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
「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紧,太舒服了!」
已经微露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身彷彿不都会足,粗大的rou棒前后交替地变换chōu_chā,充满皱折的珍贵肉壶,狭窄紧缩的菊洞,构造不同的蜜洞,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性浓热的jing液朝人妻的zǐ_gōng猛灌,若苹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丽的身子被强劲的冲力射的不停痉挛。
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
*** *** *** ***
狂洩之后。
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娇躯上。
「你怎么射进来了!」若苹勉强翻过虚弱的身子,对男子娇嗔道;「今天可是危险期呢!」
男子抱着若苹依然滚烫的娇躯,苦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实在yin荡了……」
「……胡说八道。」
若苹鼓起频果般的双颊,嘟起小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模样。
「喔,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peter又约我们去他家里玩……」男子柔声问道:「妳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你这个专门欺负老婆的变态狂!」
「是吗?刚刚不知道是谁,爽到都哭出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若苹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痕,笑骂道。
若苹把羽毛枕头甩向丈夫脸上,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翻滚扭打着,渐渐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