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沉璧一回来往那儿一坐,陈怀先眼睛都不用抬,就知道她刚碰见了什么事。
什么哥哥,就是个混蛋。
陈怀先说大嫂过来打会儿吧。
陶沉璧瞪他一眼。
陶晰过去问她,“二姐你怎么了?好生气。陈二哥特别会玩,哄得咱妈和咱姐姐可高兴了。”
陶沉璧说怎么?他把我那点儿底子都扔出去了?
“没,他会喂牌,自己却也不怎么吃亏。真是好能耐。”
陶沉璧一戳他脑袋,“学点儿好,学学你姐姐,真心实意,坦坦荡荡,孝老奉亲。”
陈怀先一推牌,笑着说,“大姐的手气真bang,我算是输得心f口f了。陶晰快过来替我,我不行了。我要喝口茶水压压惊。”
陶晰跳着过去,陶沉璧这就要走。
陈怀先说大嫂别忙,刚回来就要走?坐会儿啊。
“我累了,我睡觉去了。”
陶夫人说你带着怀先走吧,客房就是你房间旁边那间。你给怀先去你屋搬套床褥,都是新的。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给他铺好呢?”
“我这不没想到怀先不着急走吗?也不很麻烦,你别耍x子。”
陶沉璧心说不是我耍x子,娘你这是给他陈怀先整治我的机会。
她有气无力地招呼陈怀先,“走吧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