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要沦落到帮个小丫头看伤风感冒?司徒打了个哈欠,他可是一个奇葩呀,如此想著,心里更加不爽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粗鲁了几分。
他检查了下,眼看正要拉下简墨的睡裙,莫奚悠大手一伸,拦住了,「你干什么?!」
「悠少爷,司徒是医生。」言下之意,我做事自然有理。「要不你来看得了。」司徒一甩手,tmd看个病唧唧歪歪的,人小丫头还没说话呢,那是你老婆呀?平时都没看你这么有贞洁观念的。
听司徒这样说,莫奚悠只得收回了手,可人却杵在一旁瞪著眼虎视眈眈。
tmd!还怕他把这丫头吃了不成?这丫头长的是不错,可胸部扁扁,明显就是一个没发育完整的半成品,他可没有恋童癖。司徒翻了个白眼,用手测了测简墨的体温,然后掀起简墨的睡裙,直接把她的内裤给拉了下。
莫奚悠对司徒的举动实在看不过眼,他愤愤地想,要是平时,早把他的眼睛给挖了,爪子给剁了。他别开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种占有欲强烈,稍嫌幼稚的行为表现称之为吃醋。
司徒将简墨的腿分开,他目光坦荡,没有一丝猥亵的意思。
他仔细看了看,然后帮简墨把睡裙穿上,整理好,闲闲地说,「她这是由于gāng裂而造成的细菌感染,导致发烧,只要挂个吊针,吃几剂药就可以了。这么担心人家的话之前就不要精虫冲脑,还gāng交呢。」现在的年轻人啊,哎,小小年纪不学好。他摇著头背著手踱进药剂室配药。
gāng裂?莫奚悠伸手将简墨的内裤褪去,她娇嫩的花心肿胀不说,后面的菊穴也是红肿一片,而且还有些几缕鲜红的血丝渗出来。
该死!莫奚悠将简墨整理好,眼里的杀气骤起。
「悠,你犯忌了。」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失去冷静。司徒把简墨从莫奚然的手里拉了出来,帮简墨挂上点滴。看来伤害这小丫头的不是悠。
「去我房间谈吧。」他与莫奚悠相识多年,面上是以上礼称呼莫奚悠,其实私下两人私交还算良好。
「你要担起莫家的话,这个小女孩就不能留在你身边。」司徒知道莫奚悠的志向,所以完全是以客观的角度评论的。他倒了杯酒递给莫奚悠,「杀手是不能让人看到罩门的,这你应该非常清楚。」
莫奚悠靠在沙发上,阖上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他抬手喝了口酒,衣袖微微拉后,司徒眼尖,看到了他手上的血痕。
他挑眉,「你受伤了吗?」
莫奚悠摩挲著右手,「不,是尚言的血。」
「你杀了他?」尚言是莫奚悠一同长大的玩伴,他也是属于莫家的杀手行列,两人感情颇为深厚。
「委托案。」是的。这就是莫家,只要你出得起钱,无论是指定谁的人头,即使是莫家内部人员的也都会有人照办。尚言……他握紧杯子,无论是尚言,还是许太太,他都不能让他们白死!司徒说的对,杀手,不能让人抓到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