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天奚南第二次依然是哭着s出来的,使劲哭一声就s出来jg,s完之后分身软塌塌伏在前面,黏黏糊糊沾着一小滩白浊。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可怜劲儿,连林洲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欺负他能把人欺负成这么可怜的样。
奚南细瘦的腿无力地搭在床沿上,脸上眼泪鼻涕糊一团。林洲摘了套子,扔进马桶里。奚南也不说话,就躺那儿chou搭。
“舒f着了吗?”林洲弄了条热ao巾给他收拾一身狼藉。
奚南接过他递来的纸,擤了擤鼻涕:“舒f,爽,就他妈有点累。”
林洲笑了声,在他上拍了一把。
那晚睡之前奚南问:“林洲,你能先不跟别人睡吗?”
林洲闭着眼说:“不能。”
奚南下意识要张嘴骂人,不过想想自己没有立场。他撇了撇嘴,问:“你就那么饥渴吗?”
林洲说:“这跟饥渴不饥渴没关系,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哭包,咱俩就是床上g过两p的关系,你指望我给你保证什么?”
奚南在黑暗里眨了眨眼,说:“我也没让你保证什么啊,你是不是臭不要脸又想多了?我就想着……咱俩反正都睡两回了,多睡两回也不能怎么的,你不跟别人睡我也不跟别人睡,就咱俩,这样不行吗?”
林洲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手指落在他额角那颗小痣上。拒绝的话就在嘴边,林洲却最终没开口说出来。
没舍得。
奚南单纯直接,想哭就哭想骂人就大声骂,舒f了就喊两声,g爽了还能吼两嗓子。这样的奚南可ai到让林洲心头发软,下意识就在床上对他越来越温柔,哄着他不让他哭,伺候他让他更舒f。
这会儿林洲摸着他有点扎手的圆脑袋,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林洲当时心里想,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吧,反正小孩儿没长x,两天半新鲜,新鲜劲儿过了自己就撤了。
……
奚南这段时间就像个偷着腥了的猫,整天把自己捯饬的特别s包,有事没事就开着他的靓车去酒吧。
林洲虽然嘴上那么说,没答应他。但是奚南知道,他这段时间都挺消停的,他每次去酒吧的时候林洲都老老实实的,没跟别人撩。
这天他去的时候逛了一圈也没看见人,问小北:“北哥,林洲呢?”
小北对他笑了下,说:“后厨呢,今儿果盘师傅有事没来,洲哥顶一天。”
奚南这段时间经常来,跟小北熟了,也摸清了俩人的关系。小北全名叫苏北,跟在林洲身边很多年了。
从苏北嘴里奚南才知道,林洲还有过一段混道儿的过往。那时候苏北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社会小混混,得罪人了差点让人弄死,林洲顺带手地就救了他一把。
他爸后来得病住院,也是林洲给拿的钱。虽说后来人也没救回来还是去了,但是苏北非常念这份情,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林洲身边,就心甘情愿给他当一辈子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