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奚南把那一沓钞票塞他枕头底下,尽管他表现得很自然,但还是有点不自在,说:“我权当叫个鸭了。我要不给你钱,我会有种让人白睡了占便宜的感觉。”
林洲扯开他的手,笑着说:“拿走。”
“你他妈别磨叽,”奚南瞪他一眼,“你可别想着睡了一次以后就能缠着我了,你赶紧拿着钱找准定位啊,我告诉你咱俩这只是一晚上买卖,再没了!”
林洲笑出声来,笑得腹肌都在抖,他看着奚南圆圆的脑袋,觉得这小孩儿真是有意思。他说:“你要觉得让我占便宜了,那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别再哭。”
奚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c你给我钱?爷爷缺钱吗?你当爷爷是鸭子呢睡完给我钱??”
林洲笑着说:“那我也不是鸭子,你给我钱?”
奚南站起来骂了一句:“c,你是傻b啊给你钱你还不要?我走了!真他妈能磨叽!”
然后没等林洲再说一句话,他跑着就穿鞋去了。
林洲听见了他开门的声音,过了j秒奚南趴在门边上不太自然地问:“那啥,你家附近有银行吗?取款机也行。”
林洲又笑了,摇了摇头。
奚南翻了个白眼,骂了声“c”。跑过来从他枕头底下chou出一张,说:“那你得还我一百,我他妈还得打车。”
他走的时候听见林洲的笑声,关上门之后都还听得见。
奚南靠在门背上,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他早上睁眼醒来,一瞬间想起昨晚的事,他竟然没觉得愤怒,只是有那么点难为情。甚至想起林洲温柔对待他的样子,心里还有些酸软发胀。
第一次做,后劲还是很强的。后面两天奚南每次往下坐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托着腰跟个yf似的。他都不太敢出去吃饭,因为不想坐y椅子。
y生生在家宅了好j天,就因为疼。他洗澡的时候还对着镜子以极其艰难的姿势看了看自己的j花,啥也看不着。妈的,爷爷这东西天生也不是g这个用的。他想骂林洲,但又找不着理由,因为是他自己上赶着求c的。
ccccc。
“少爷,出来玩吗?”有人打电话问他。
“不玩,玩不动了。”奚南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一边拿平板玩着脑残:“最近都不用找我了。”
“哟,怎么的了?”对方在电话里问:“你不都考完试了吗?”
奚南说:“痔疮犯了。”
电话里笑了半天,奚南没等他笑完就把电话挂了。
笑笑笑个jb。
其实做到后来的时候他真的不怎么疼了,就是最开始那一下比较厉害,当时疼得他差点没条件反s把林洲踢下去。不过估计以他的腿劲儿也踢不下去。
除去那一下以外,那一整晚他都很舒f。
林洲身材很b,腰上的肌r那么紧,手搭在上边都能摸出力量感。发狠撞起来的时候下巴有点绷着,配上他的胡茬,有种说不出的x感。
奚南闭了闭眼,脑子里不可控制地又开始回想起那一晚来。
短k前面有了点动静,什么东西不老实地有了起立的念头。
c!奚南烦躁地把手机平板都扔在一边,拿起枕头往床上摔了好j下。
又他妈想起来了!最近林洲出现在他脑子里的频率太高了,这简直让人受不了。
像个极度饥渴的缺ai少年。
这跟他打算的不一样啊!说好了睡一觉之后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