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慕容真吞吞吐吐的问:“弟,我看你手上有个玉镯……”
李允儿脸绯红了一p,这玉镯她是一直带着的,平日被那纱袖遮着看不清楚,结果今天全身上下都被别人看了去,“这玉镯是阿娇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看见它就会想到阿娇。其实,允儿本不该随意拿它赠人,但二伯若是要,尽管拿去。”
“不,不,你留着吧。”慕容真面se古怪,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符被押在内监,拓拔琬还不知发生的事情,只道是郑夫人偷情牵扯出了贺兰小j人,儿子被连累了,四方奔走为儿子求情,慕容恒怕自己心软,避而不见。
李允儿也是惶惶不可终日,不过多时来了一位客人悄悄求见。
他披着赭se鹤氅,腰间绑着一根黑se兽纹金缕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有着一双杏子般的朗目,当真是温文尔雅。
“在下耶律光第八世孙,大燕周国公之嫡子,国子祭酒,北海太守耶律瑾。”
允儿不喜他说话方式,便道:“我不记得这么多名字哩。”
来人笑道:“哎呀,夫人,你和世子把我的笔和我的公文都弄s了,你还不记得我吗?”
如果允儿不是那么身娇tn,如果她每次在被cg完后不沉沉睡去,如果她能在高c叠起下还保留自己的意识,她就会发现,耶律瑾就是拜佛那天接她出马车的那位亲信。
想起那竹塌月夜,允儿略微红了红脸,放下了戒心,“你来却是何事?”
“瑾此来,只为营救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