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立马连续的点头道:“明白明白,柴大人尽管放心,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小人了!”
“有劳张大哥。”柴彦客气的谢道。
张捕头一脸的受宠若惊,忙道:“柴大人,您不方便露面,快些放下帘子,莫让旁人看见了。”
柴彦微微一笑,接着松手就放下了窗帘。
下一刻,张捕头忽然挺胸昂首,瞬间精气神就变了,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迈出大步就朝皮兹国壮汉走了过去。
皮兹国壮汉见张捕头走来,便问:“干嘛?”
张捕头瞪起眼来,不客气的道:“说!你,还有他们三个人为何要在闹市间私斗?”
张捕头一边说一边就指住了被程九打伤的三人。
皮兹国人一听就都愣住了,壮汉怒道:“当差的,你在说什么呢?是那个人打伤了我们,你得抓他!”
壮汉怒指程九,旁边三人也连连点头。
“他?”
张捕头故作惊讶的看了一眼程九。
“对!就是他!”壮汉非常肯定的嚷道。
“呵......”张捕头冷笑一声,道:“他就一个人,能打赢你们四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哈,你觉得我会信这种瞎话?”
四个皮兹国人顿时语塞,脸也很快的涨红了,这话把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可噎得不轻,四个打一个都打不赢,也太丢脸了!
就在皮兹国壮汉犹豫该怎么说的时候,张捕头又开口了。
“你们几个听清楚了,刚才我已经问过他们了,他们说是不关他们的事,一来就看见你们四个人在打架闹事,他们在这只不过是因为马车不能立即调头离开,此事压根就跟他们没一点关系,你们几个不要诬赖好人!”张捕头的话语十分的流利。
四个皮兹国人一听张捕头颠倒黑白,瞬间就都怒了。
那名壮汉更是一气之下揪住了张捕头的衣襟,怒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张捕头吓了一跳,但立刻就镇定了下来,开口叫道:“兄弟们,把人给我围了!”
“是,老大!”
身后的一队差役们立刻抽出腰刀,一股脑的将四个皮兹国人围在了中间。
张捕头紧盯着壮汉的脸,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一字一句的道:“动手啊,怎么不敢动手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壮汉大吼道。
话音刚落,便有七、八把腰刀飞快的架在了壮汉的脖子边。
壮汉感受到刀身的冰冷,瞬间就不敢动弹了。
张捕头嘴角一翘,道:“我觉得你不敢!”
说完这话,张捕头的右手便是一抬,一下打开了壮汉揪住自己衣襟的手。
“兄弟们,把人锁了,带回府衙!”张捕头高声下令道。
周围的差役们也十分配合,当下也大声应道:“得令!”
就在差役提着锁链准备锁人的时候,大马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正是恒萨尔本人!
“且慢!”恒萨尔制止道。
张捕头转头看了一眼,便问:“你谁呀?”
“我是皮兹国使团的副使,亚伯兰·恒萨尔!”恒萨尔一边走向张捕头一边自我介绍道。
张捕头同恒萨尔的目光撞在一起,不知为何,心头居然有点紧张,甚至有些发憷。
“你的人当街私斗,周围的百姓们都看见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张捕头问。
恒萨尔面色从容,不急不躁的问:“你们是京城府衙的官差?”
“没错,正是!”张捕头微微扬起下巴,朗声回道。
恒萨尔表情镇定自若的看着张捕头,缓缓道:“你们难道不知道?他国使者一旦遇到纠纷,都是由鸿胪寺查问和处理,何时轮到府衙的官差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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