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柴彦动作一下就僵住了,缓了口气才道:“上官沛凝,你说的血,不会是......是来月事的血吧?”
上官沛凝反问道:“柴彦,你又不是雏,女人的那个地方出血,还能是什么血?难道会是刚破身弄出来的血吗?”
柴彦稍稍撇了撇嘴,回道:“破身的血自然是不可能,但你要笃定是月事的血,那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就准确!”
“你什么意思?”上官沛凝颇感好奇。
柴彦道:“我的意思是,万一凶手在对死者........那个的时候,动作太过猛烈、粗暴,又或者使用了工具什么的.......”
“打住!不要往下说了.......”
柴彦在想什么上官沛凝一清二楚,话刚说个大概,上官沛凝就羞愤的阻止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柴彦只好停住了。
上官沛凝鄙夷道:“柴彦,你的想法可真是够龌蹉的!”
柴彦委屈道:“喂,你别没事就『乱』冤枉人好不好,我这只算是讨论事情的多样『性』吧.......”
上官沛凝叫道:“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本宫不想再听到了,你也不许继续想......喂!你还往下想.......”
“没想,没想了.......”
柴彦马上斩断思绪,转换话题道:“可是现在也不好办呀,那个地方的血,我怎么好去采集呢,我要是动手,覃捕头一准得给我扣个『yín』/贼的帽子,搞不好又要进去蹲大牢哦!”
“『yín』/贼这帽子还用人扣吗?你现在不就戴着了吗!”上官沛凝挖苦道。
柴彦一扁嘴,翻了个白眼道:“差不多就行了啊。”
上官沛凝轻轻嗤了一声,说道:“你不好动手,不会差别人动手么?”
“差别人?”柴彦马上想到了一个人:“对呀,请看守人的老伴来弄呀,都是女人,就好说多了!”
覃志永还在等着,突然就见柴彦往外走,他马上叫道:“喂喂喂,你去哪呀?”
柴彦停住,回身道:“我去找看守人的老伴,有件事想请她帮忙!”
“什么事你说,这屋里又不是没人!”覃志永环顾了一圈,意思是屋子里四个大男人呢。
柴彦便简单扼要的把事说了,覃志永三人当即就惊呆了。
“柴彦,你是不是有『毛』病呀?”覃志永面『色』震惊。
覃志永是万万没想到柴彦会来这么一出,居然想去检查尸体的si chu有没有流血。
傻砣和小五二人也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柴彦。
柴彦放慢语速,耐心道:“覃捕头,上一次在安平寺你也亲眼见过了,我测算凶位所在,手上必须得有当事人的血才行!”
“要血还不容易,你拿刀在她身上割个小口子不就行了!”覃志永轻描淡写的说道。
柴彦马上退后了一步,摇头道:“我可不敢,要不还是覃捕头您来代劳吧,毕竟您是本县的捕头,就算死者的丈夫为此来兴师问罪,也不敢寻您的晦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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