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死者认不认识凶手,只要采集到了血样,一切便好办许多了。
覃志永回忆后摇头道:“没有。”
柴彦心说这就有点不好办了呀,如果采集不到死者和凶手的血样,上官沛凝还怎么感知方位呢?
柴彦刚想问问上官沛凝有没有别的办法,上官沛凝的声音就出现了.......
“谁说没有?这间屋子里分明有rén liu过血,残留的气味还很新鲜!”上官沛凝声音虽然淡定,但却非常的肯定。
柴彦一怔,忙问道:“在哪?”
上官沛凝轻轻“哧”了一声,语气桀骜道:“柴彦,你是听不懂本宫的话么?本宫说的是残留的气味,什么时候说过血还留存在这个屋子里啦?”
柴彦也不生气,说道:“也就是说,死者,哦,当然也有可能是凶手.......这两人其中一个曾经在这间屋子里是流过血的,只不过现在那些血迹已经不知所踪了!”
“嗯,还算孺子可教!”上官沛凝老气横秋的道。
想到这里,柴彦手掌托着下巴就开始在屋里里面沉思起来。
覃志永见柴彦只是一味询问案情,却并不开始占卜测算,当下就有点『毛』躁了。
“我说柴彦,你想什么呢?你倒是开始算呀.......”覃志永催促起来。
“别吵!让我好好想想.......”柴彦看也不看覃志永,一抬手就阻止了他往下说。
覃志永火气马上上头了,刚气冲冲的朝柴彦迈出一步,傻砣就及时的抱住了他:“算了算了,老大,咱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柴彦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就道:“死者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傻砣一愣,回道:“当然是在义庄呀,你问这个干嘛?”
柴彦道:“我想去义庄看看死者的遗体!”
“不行不行,义庄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傻砣皱着眉摇头道。
这次连傻砣也觉得柴彦得寸进尺了,不是说好了来算凶手的方位吗,怎么要求越来越多了呢?
覃志永终于按耐不住火气了:“柴彦,你以为你是本县大老爷吗?想去哪就去拿,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柴彦不惧,与之对视,并正『色』道:“覃捕头,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如果你想早点抓住凶手,请务必答应我这个要求!否则耽误的时间,就是凶手用来逃跑的时间!”
柴彦已经暗中与上官沛凝沟通过了,纵然这个院子的其他地方还有不少血的气味,但为了准确无误,还是得从死者身体上获取一点血样。
覃志永一想到比限只余下明天一天时间了,心里和脸上便表『露』的焦躁无疑。
柴彦见覃志永举棋不定,便道:“覃捕头,这事你好好想想,我先告辞了!”
说着,柴彦向两人抱拳一礼,转身走出了屋子。
傻砣想去追又不敢追,只好一会儿看着门外,一会儿望着覃志永:“老大,现在可怎么办?”
覃志永被问得直冒肝火,抬脚就往傻砣的身上一通踢踹:“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办,就你出的馊主意,出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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