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不听话的奴隶的一点惩罚。”关先生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维持了一会儿,才将震动器略微调小一点。他再不理会周亦乔,径自将暂停的录像继续播放,立时,屏幕上周亦乔满是红痕的t部摇动起来,声音也媚h的传出。
关先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其实,我并不喜欢奴隶发出这样的声音,我更喜欢安静,所以我命令他们无论怎样都不能发出叫声──但是没有一个人听我的,我只好往他们的嘴里多塞一些东西,以成全他们。”关先生很是无辜的对齐洲摊摊手,笑著说,“其实,您也明白,这种s的影p里很少有人能叫的像小乔一般好听,那麽,为什麽不塞住他们的嘴呢?”
齐洲沈默不语。
关先生无所谓的笑笑:“你不用如此防著我,我的确是您的影迷,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能在真实社会上见到您,与您j流一些心得──这些,还真的要归功於小乔。”关先生笑著看向周亦乔,此时那p衣奴隶已经挣扎的爬起,重新安静的跪在地上,承受著身t一波一波的责罚。
“若不是他发现我突发心脏病,又傻乎乎的去卖身,我还不会知道t教他的人竟是齐先生呢!”
见齐洲看过来,关先生指指自己的心脏:“我从小心脏便不是很好,j年前做了心脏搭桥,就不能承受很大的身t刺激了,没想到才过了j年,心脏便这样不行了。”
齐洲默然不语,不知是否该对关先生表示同情。
见齐洲如此,关先生突然拍拍齐洲的肩,同时伸手向周亦乔身上一勾,不知用了什麽手法,牵拉导电仪的细线纷纷散落,那折磨身躯的倒霉玩意终於关掉了。
关先生轻声道:“小乔,爬过来。”
p衣奴隶立时遵从了命令,以双手被缚的姿态一路跪行过来,因为无法视物,不时撞到什麽,引得身上器物拉扯,又是一个哆嗦。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周亦乔行到关先生与齐洲的脚下,安静的跪著,等候接下来的吩咐。
关先生的手微抬,示意齐洲:“恕我身t不便,麻烦您解开我的奴隶身上的枷锁。”
齐洲不语,终究无法忍受自己另眼相看的青年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尊严的受n,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周亦乔的面前。
甫一接触,周亦乔的身t便细微的颤抖起来。
齐洲一怔,伸出手来,发觉自己的手指竟然也在轻轻的抖动著。
小乔,别怕,是我……他在心里说著,慢慢的伸出手。
耳边轻微的马达声响,震得人心烦躁不安。齐洲先小心的解下折磨周亦乔两颗ru头的虎头夹子,看著ru尖上被戳出的j个鲜红的小孔,顿觉心痛,可是关先生在一旁看著,只得在心里轻叹一声,又去慢慢chou去尿道管与後庭震动的按摩b。
他绕到周亦乔身後,去解束在胯间的绳结。那绳结系的紧紧的,j根指头用力抠弄都无法将它松开,齐洲的手不断触碰著周亦乔的s处,那里因不断的折磨而s淋淋的,散发著一种诱人的火热。
此时的齐洲心头不带一丝yu望,只是觉得万分尴尬,每碰一下手便一个哆嗦,没过一会儿脑门上居然蒙了一层细汗。
“呼……”齐洲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活动酸痛的指尖。
绳结解开,余下的便好办了,顺著绳子的走向走便是,在再一次绕到周亦乔身後时,齐洲没忍住偷偷握了一下周亦乔那被自己的指甲n待的伤痕累累的手掌,在感到那手突然回握後,齐洲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与满足。
一阵功夫过後,周亦乔身上的束缚已经全解,唯剩头上的黑sep套仍紧箍在脸上。齐洲半跪在周亦乔面前,手指在触碰到那s淋淋的头套时,竟然触电般突然缩了手去,他竟不敢去看这个样子的小乔。
细细的马达声依旧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