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洲摇摇头:“只是简单的指导罢了,他素质好是好,就是有时太怯场了。”
竟皱皱鼻子,说:“我不信。这次你和他床戏很是你侬我侬嘛!说什麽享受一下主人的感觉,其实是假公济s吧,怎麽样,他伺候的不错吧!”
齐洲僵了僵,有些不悦:“放p吧你!”
见齐洲动了怒,竟冤枉的咂吧咂吧嘴,不再说话了,随著齐洲观看方才的p段。
“就这块。”竟突然伸手按了暂停,“你怎麽这麽僵y?这段小乔表现的格外的好,你怎麽……这麽放不开?”
他放的正是周亦乔开始主动的那段,被人这麽控制,让齐洲有些屈辱,又不好对竟说,只是含混:“他一下子变得那麽主动,我吓了一跳。”
说完,他又觉得瞒著竟没什麽意思,又说:“他那时迫我太深……你懂的,”先前他在夜店里卖过,很不喜欢那种把人看做大j巴的顾客,“竟,我总觉得他是在透过我看别的男人。”齐洲皱皱眉,只觉得这种措辞太过酸气。
竟耸耸肩,刻意避过这种易产生尴尬的话题,随著齐洲继续看著p子。
这一段一共拍了三场,齐洲和竟一一把漏洞点出,便可以收工了,竟对著齐洲笑笑:“不管怎麽说,这次拍的真不错,看来能卖不少的钱。”
他摸著下巴,脸上有点sese的:“我说,齐洲,既然你没和小乔好,就给我排场戏吧,让我也享受享受──哎哎哎,这是生气了?”看到齐洲突然一言不发往门外走,竟有些慌张的补救,在确定齐洲只是去接了个电话後,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走回来的齐洲面se可不是很好。
“这是……”竟小心翼翼的问。
齐洲抓抓头发,s漉漉的头发被他抓的横七杂八,颇为烦恼道:“今晚邹老板请j个大佬吃饭,要我去作陪。”
“……”竟一下子没话了。
这种话题显然不是他能参与进去的,齐洲的美名享誉在外,加之先前有过一段做牛郎把持榜首半年的辉煌历史,邹老板非常喜欢让齐洲为他作陪,以此向客人炫耀。
这在齐洲看来可不是什麽好事,随著年龄的增大,他对邹老板的不满逐渐加深,早已没了先前那种等价j换的平和心态,每每收到邹老板的召唤总是戾气b发。
齐洲锐利的眼神从视频定格处划过,愈发对赤身lt的自己感到恶心,烦躁的挥挥手:“我先走了,剩下的你看著收拾,放我办公室就好了──顺便夸奖一下周亦乔,和他说说下面的工作计划。”
他极少有这麽不利落的时候,连衣f扣子都没有系好便摔门而出,竟看著齐洲的背影,觉得又无奈又可悲。
夜幕很快便降临了,华丽的酒店里觥筹j错。又是斗转星移,转眼到了半夜。
齐洲从豪华的商务车上下来,甩甩有些发昏的脑袋,拽住领口透著风──为了让他更显的魅力非凡,邹老板指示他穿上紧身的西装,将身材勾勒的极其完美,这样势必让齐洲觉得发闷,席间被灌了很多酒,又在厕所里吐了许多回,此时的齐洲,不管是身t还是精神,都无一例外的感到疲惫。
可是他知道,重头戏还在後面,那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残酷x事,折磨了他许多年,今後还要继续折磨下去。
他深呼j口气,扶著车身让自己走的尽量不摇摇晃晃,将另一侧车门拉开,扶出已经在车上醉过去的邹老板,声音恭谨而温顺:“老板,到家了,让我扶您下车吧。”
邹老板的眼开了一条缝,迷迷瞪瞪的看了齐洲一会儿,这才醉醺醺的嘿笑j声,整个身t搭在齐洲身上,三步一晃的朝门口走去,途中,他还不忘s扰一下齐洲,一手抓住齐洲的t瓣,可劲儿捏著,丝毫没有放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