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约束他,更不会刻意地把他打造成什么样子。双方保持距离,留出自由,她觉得那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但周起不同,他喜欢两个人每时每刻像连体婴一样拴在一起如果能给他条绳子,他甚至会把自己绑起来,把绳端塞到她手里。
她知道放任他这样下去,长此以往不是件好事。
但是她又享受著这种掌握一切的快感,她总是麻木自己,心想,她从不强迫他,他自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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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三个舍友都去自习,白馨把寝室大灯关掉,只留一小盏台灯,窗帘拉上,确保屋里足够安静,也足够安全。
她上了床,拉紧床帘,一丝缝隙也不留。
周起在洗澡。她听到视频那头哗啦啦的水声。
她脱得只剩内裤,想象他闭著眼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刷过他的身体,经过强壮的圣地,打湿他的体毛,滑到地上。
雾气缭绕,他躯体的轮廓若隐若现。他背对著她,撑在墙上,背部肌肉收紧,健壮的腿笔直,踩在地上的水洼里。
他每次就这样对著瓷砖,两瓣臀绷紧,想著她,叫著她的名字,自己撸出大股浓稠的jīng_yè。那副场景让她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走出来的时候头上挂著毛巾,不著寸缕。他甚至没有把自己擦干,地毯上留下湿哒哒的脚印。
身上也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有种摄人心魄的光泽。
水珠从他头发上滴下来,不小心滴到屏幕上,他去擦,摄像头正好对著他的下体。毛发湿成一团,阴茎干净,即使还没硬已经体积可观。他太性感,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邀请她沦陷。
他终于把ipad屏幕擦干净,上面的内容变成了她的下体。
没有任何预兆,她把手机放在了腿间。
骤然的刺激让他有种喷鼻血的冲动。太快了。太直接了。
说句话啊……
他想。
这样太奇怪了,他简直就像在黄片live一样,有种隐秘的疯狂。
性器竖起,他慢慢撸了两下,马眼渗出一点黏液。
她的手伸到蕾丝内裤的边缘。
他以为她会穿那种黑色的性感款,但是并不是,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纯棉,除了丁字的设计以外没什么特点。
“要脱掉吗?”他期待地问。
“……不。”
她把手伸了进去,内裤里浮起明显的鼓包,但是布料挡著,他心焦却什么都看不见。
“宝贝,内裤拨开。”他低声说。
她不为所动,手指继续在里面秘密地动著。他听到她压抑的声音,那是他的催情药,让他心跳加快,头昏脑胀。
他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要穿浅色纯棉内裤了。
因为湿了是那么明显。
他眼睁睁地看著液体浸湿那块布,把它变成深色的,就像刚洗过一样。
他想到他那件灰色t,他穿著它去健身房,回来以后背后也是这个颜色。
深灰色,像是能拧出水来。
因为看不到她的动作,色情掩藏在遮羞布后面,更让他抓狂。他只能看到那片洇湿扩散、变大,最后多到盛不下她的液体。
她把手指抽出来,像是故意的,把指头上包著的黏液抹在腿根。
“脱了……”他咬牙。
她这才听话,内裤一点点褪下,还有一条丝线牵扯在穴口。
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力气大得好像能把它扯下来一块。
“掰开给我看看。”
“那你先给我看。”她不容回绝。
屏幕被一大根阴茎挤满,青筋环绕,脉络突起,胀大的guī_tóu发红,他流出了一点前液。他太兴奋了,连阴囊都是鼓胀的,里面应该存了不少吧,毕竟他都忍了两天了……
他在她面前自渎。
厚实的掌心贴著性器,包拢住,上下动作,他呼吸紊乱,人鱼线不规律地起伏。
“光是看哥哥就要高潮了……”她震颤著他的耳膜。
她遵守承诺,掰开自己两瓣阴唇,深色的,淌水的,露出里面娇嫩的穴口,一张一合,胆怯地收缩。
他真想捅进去干她!
”好看吗?“她问。
”好看,想操你……”他仰起头,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射到屏幕上。
他听见她笑了一下。
“那来操我呀,像这样……”
像是故意给他看一样,把中指一个指节塞进去,留半根在外面,慢慢地进去,再慢慢地出来,她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抠弄哪里能让自己快乐到飞起来。
被他看著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但是完全没有。把自己暴露给视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渴望和欲念。耻?她根本不记得那是什么。
她甚至幻想他在拍她,他强迫她在摄像头面前高潮,水飞溅在镜头前。
她控制不住地变快,像是想要摆脱什么禁锢一样,扭腰,腿也乱蹬,唯一收敛的是声音,很小声地叫:“快舒服死了,哥哥……”
在阴暗的床帘里,她可以尽情露出放肆的一面。
是自己的癖好吗?
只想更过分,更出格……
周起对撸管这件事还是相当娴熟的,甚至会玩花样。
毕竟他算是老手,而且是最早开始的那一批对一个精力旺盛,体格极佳的男孩来说,只有这种方式能填满他无穷的空虚。
但是在她面前,那些技巧好像都长著翅膀飞走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单调的、枯燥的、原始的……
他现在应该插在她穴里,他知道她能流,他会帮她都堵住。他还想吃她的双乳,他不会把它们咬红的,他会乖乖压下那些残暴的想法,很温柔,比她自慰更温柔……
“宝贝,可不可以?”他挣扎著说,感觉自己就要被过多的快感淹死了。
“再忍忍啊,多操我几下……”她下腹极酸,感觉有种要尿的冲动。
“我数三二一,哥哥才能射出来,好不好?”她声音颤抖,“三……”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呼出来。
“二……”
阴茎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绷直腿,喉结滚动,脖子上青筋爆出。
“一……”她自己先没坚持住,叫出来,“啊啊!哥哥我受不了了,哥哥我快死了!嗯啊……”
他红著眼睛,从来没有撸得这么狼狈过。
射精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抽纸捂住,他乱作一团,手没有力气伸向纸巾盒。他只能用手紧紧包住guī_tóu,假装那是她湿软的阴道深处,射在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