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来也是天香阁的小倌吧,没想到连玉楼对你们还挺不错的,到底是个野种,也就只配和你们这种出卖身t让人c弄的下j身份的人混在一起,这算不算是一种同病相怜?
连二自认平时温和守礼,那一刻被他这样言语侮辱,也有冲上去教训他的冲动,被连三和自己身边的近侍给拉住。
连三说先救琉琦要紧,这才点醒了他。
只是琉琦身上的伤,似乎比当日在那里看到的还要严重很多,差人和天香阁的老板说了一声,琉琦伤重不适合搬移,就让琉琦先住在这里养伤。
连三,我是担心琉琦,身t上的伤可以遮住,但是脸上的……
连三也是叹气,你要不晚点回去江宁,他从前就ai黏着你,你在这里多陪陪他,等他伤好一点就问老板要了他,让他跟在你身边,学学生意,以后也好有条出路。
连二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侧首看向走廊的另一头,但是我现在更担心的人……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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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落下,m头上一派宁静,只有哗哗的水波声,夹着风吹过桅旗带起的呼呼声响,远处水面黑黝黝的,渔船上的灯火,恍惚飘动,和夜空下的星辰连成了一p。桅杆上停着一排黑黑的影子,是水鸟正站在上面休息和睡觉。在众多货船间一艘雕栏华丽的官船,格外引人注目。
一身夜行衣的厉永山藏身在一堆货物后,探头出去看了看前方的情况,官船前除了有j个护卫把守,再没有其他人走动,于是抬手招了一下,连二、连三以及一直跟在连二身侧的近侍从另一堆货物后出来,悄声走到厉永山这里。
记住了,今晚的事情,要是失败了,也是我们自己想的主意,绝不能连累到县太爷。厉永山道。
j人点头表示同意。
自从那天之后,连玉楼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除了连全给他送去饭食,其他人他一律不见。
锦绣河山有多重要,谁都清楚,生生从他手里夺走,不亚于从他心头上剜下一块r来,厉永山很明白,连玉楼外表看起来冷y强悍,不过都是他一道道筑起来用来保护自己的壁垒,现在那层壁垒被自己强行扒开,但自己却没有履行那个会疼他保护他的承诺,txtxz·失去了壁垒的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将自己藏起来,慢慢t舐伤口。
那天连玉楼哭到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身t一chou一chou,他这才松开他,没想到自己手刚松开,他就扑上来在他头侧咬了一口,很用力,立刻就感觉有点黏糊糊的yt顺着脖子流下来。但是他当时没有管这些,只是记住了连玉楼回扑上来时,受伤的眼神。
若是不那样做,琉琦恐怕早已丢了x命,现在救到+奜 凡+了琉琦,却伤了他。
所以他便想用这种方法将锦绣河山再拿回来,反正严玉阙并非什么正人君子,那么自己便也不用和他讲什么道义。
明日严玉阙的船就要启程回京,今晚,是仅有的一次下手的机会。
此时严玉阙正在官船的船舱里,就着跳动的灯火,从一个紫檀木匣子里取出一卷画卷。
j张八仙桌拼成一长条,他将画卷在桌上放下,手一抖,画卷自己展了开来,顿时整p江山美景呈现在画幅上,气势磅礴,又精美绝l。
呵呵呵。严玉阙抿着嘴轻笑,越笑越放肆,到最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连玉楼,你和我斗,你还n着呢!收起笑容,他将视线落在缂丝画卷上,手掌在上面轻抚,ai不释手的样子,原以为这世上再不可能有人能办得到,没想到居然被你给做到了,说到底,就算你改了姓,不也还在为严家做事?哈哈哈!
再次笑了起来,但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严玉阙肃敛下表情,看向画卷,就见画面中央突然冒起了黑烟。
他看不懂眼前的状况,退后了一步,就见那烟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咻的一下画卷上冒出了火花,接着火苗朝着画卷两侧蛇一样的蔓延过去。
眼看整幅画都要烧了起来,严玉阙脱下外衣想用袍子把火扑灭,不慎打翻了桌上的油灯,火舌腾地窜起半人高,灼得严玉阙往地上一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