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永山,我可以告诉你琉紆多半是自己选择轻生的,你们不是从他身t里发现了那半块玉佩吗,你们可以顺着那个查,但就算是查出来了,又能怎样?
厉永山没想到连玉楼会突然提案子的事情,笑了笑,我做了什么,让你愿意用这个来答谢?但是?却没有再出声。
你刚才说……就算我们查出来玉佩的主人,也不能怎样?这是为什么?这个人很有来头吗?
总之……你们最好不要再管了。
连玉楼的话很明显说了一半又藏了一半,厉永山便也没有再多问下去,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天亮。
嗒……嗒……嗒……
茫茫晨露里,一串慢悠悠的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的清脆声音打破清晨的宁静,这个时候大街上还没有什么人,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一抹深se的影子从薄雾中潜了出来,清晨微凉的气息,让高大的骏马打了一个响鼻。
连全坐在宅子门口打着盹,听到马蹄的声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四下看看,注意到沿街里而来的坐在马背上的两人,脸上的担忧散了一些,但又马上露出紧张的神情,连忙跑了上去。
爷,您可回来了。说完朝着连玉楼身后的厉永山瞟了一眼,厉总捕头你s自将我家爷掳走,一夜未归,是何居心?
厉永山很识相地将圈在连玉楼腰里的手松开,举起,我只是带你家爷到郊外去泡泡温泉尝尝野味,你看你们家爷可是毫发无伤的。见连玉楼要下马,连忙伸手去挽了他胳膊一把。
连玉楼下得马来,脸上残留着一点疲倦的神se,仍是那副冷淡的模样,连全……声音严厉,给了连全一个眼se,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连全心领神会地不再理睬厉永山,动作恭敬且小心地挽着连玉楼上了台阶。
厉永山控着马,看着两人上了台阶就要进到门里,抬手去摸x口那里。
连玉楼!
连玉楼听到声音回头,有什么直扑面门而来,连全反应不及来不及用手去档,那东西噗得一下砸到连玉楼的脑门上,力道并不大,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连玉楼抬起的手上。
抬头时候,马蹄声已经踏踏踏地远了,那人健壮的背影以及马儿的影子一同淹没在了晨雾茫茫里。
连玉楼低头看手里的东西,是一直c编的蚂蚱,应该是自己睡了之后厉永山又编的。
爷,这个是……
连玉楼将拿着那只蚂蚱的手放下缩进袖子里,然后转身,回屋。径直走在了前头。
送走了连玉楼后厉永山就回到了衙门,刚躺床上准备补补精神,阿福来敲门说县太爷让总捕头去一下前面。
厉永山在榻上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打发了阿福,就说我还没回来。
外头阿福露出为难的口气,县太爷说了,您要不去,今年的俸禄就全给您扣了……
擦!厉永山爆了句粗口一下蹦了起来。
在往前厅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