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伸了进来,勾起他的舌头,极尽温柔的缠绵。
连玉楼被马儿颠的有点晕,也不知道已经跑了有多远,但是他无暇想这些,身下那根凶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随着马蹄的频动越进越勇,但是连玉楼还是感觉和先前j次有一些不太相同的地方。
嗯嗯……背脊摩擦着马的鬃ao,隐隐有些生疼。快感过去凶烈,让他无法抗拒,连玉楼伸出手去攀住厉永山的肩膀,企图寻找一个借力的地方好让自己的背脊能够离开,但下一刻被厉永山直接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只有那个地方和他相连。
啊……别……会摔下去……
抱紧了就不好。
啊……啊啊!
连玉楼不得已只能攀紧了面前宽厚的肩膀,闭上眼睛,任凭对方的y具在自己t内驰骋,发泄过的玉茎再次抬起头来,这是和那些小倌在一起时无法t会到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最多只是借用发泄,而现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陌生的感觉在四肢流窜,还有一种令人失神的,让人忘我的,j乎要溺毙在里面的粘稠情绪从相连的地方传来,在对方进入的时候满满充盈心头,在对方退出去了又叫嚣着渴望与空虚。
连玉楼不觉得扭动着腰部配合其对方的chou送,他不是一个贪图情yu的人,去南馆更多的是为了看那些漂亮的少年俯首自己身前,深深地满足了他的凌nyu以及某种报f过后的快感……
到了……
浑厚的声音落在耳边,连玉楼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厉永山突然收紧缰绳,马儿突然被勒停,高高举起前蹄仰首一声嘶呜。
唔啊啊啊!
身下猛的一个深入,一g热浆在t内喷发,同时连玉楼自己也在此泄了出来。
白浊的ty自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马上坐了很久,马儿很听话一直站在原地,不时打个响鼻。
连玉楼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chou走了一样,感觉对方将y具chou出来,接着那两颗乌金圆球被铁链拖着给扯了出来,带出不少温热粘腻的yt,顺着腿一直往下流,鼻端有一g硫磺的味道,还有淙淙的水声,连玉楼却累得连眼p都懒得动一下。
厉永山看着自己怀里j乎昏厥过去的人,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用连玉楼的衣衫将他包好,然后抱着他下了马来。
在马t上拍了一下,马儿很乖地自己走到一旁去啃c,而他则抱着连玉楼超泉水淙淙的地方走去。
这里是他无意中找到的,县衙的日子有时候过于安逸,而他又是坐不住的人,于是偶尔,他会自己骑马到这里打打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