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是我的相机,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的导演!我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想怎么剪就怎么剪!”
“喂,越来越出戏了啊!”椅子不满道。
严季铭几乎要气出鼻涕来,他皱着眉瞪了闻喻几秒,重新抱紧他用力操干起来,“这是我的鸡巴,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用多大劲就用多大劲,想干多长时间就干多长时间!”
“啊啊啊啊吹,吹啊啊啊吹牛嗯嗯嗯……”闻喻一边被他干得只叫唤,一边又不屈地坚持表达自己的观点,“从前有个人,他每吹一个牛,他的鸡巴就长1厘米,厘米。求问:他的鸡巴本来长多少厘米?”
“哈哈哈哈哈哈哈!”椅子差点把自己笑翻过去。
严季铭退出闻喻体内,花容惨淡一脸中途软掉的萎顿,一字一顿道:“我做不下去了。”
“我们换一边试试。”椅子提议道。
“可我才插了他后面。”严季铭说,“我先去洗洗吧。”
“他还是蛮细心的。”椅子把闻喻拉过来,粗长黑顶着他的穴口,触手牵引着他的身体慢慢往下坐。
“够了够了,好涨!塞不下了!”插入了一大半,闻喻不配合地半站起来。
椅子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托起来慢慢往下放,“你可以的,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吗?”
“唔!”闻喻闷哼一声,终于将椅座上的那根全部吃了进去,穴口绷得紧紧的。
“乖一点儿,放松,很舒服,你会喜欢的。”椅子用触手圈着他,像一个摇篮一样轻轻地摇了起来,温柔地哼唱道,“坐吧坐吧,我亲爱的宝贝,我们爱你,我们喜欢你。”
“神经病!大变态!”闻喻低声骂道。
“我洗好了。”严季铭赤裸着身体走出洗手间,胯下之物神昂扬,一副迫不及待提鸡再战之势。
他走到闻喻身边,大ròu_bàng的高度刚刚好凑到闻喻嘴边。“啊!张嘴。”严季铭温声细语地哄诱道。
“哦呃咦唔吁啵泼摸佛……”闻喻瞪着他背起了拼音表。
严季铭的脸越来越臭,一把捏住闻喻的下巴,冒着被咬断的风险顶开他的嘴唇插了进去。
“喂!”椅子喊了一声。
严季铭苦大仇深地看着椅子,“我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等他背到‘嗷’嘛。”
“……”大哥就是大哥,严季铭顿时感到了自己与封佐之间的差距,“对不起,拼音没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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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的,闻喻用手抵住严季铭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深入。
“好啦好啦。”严季铭一手逗猫似的挠着他的下巴,一手插进他的黑发里力道适中地按揉着,“我不会再硬来了,你能吞多少就吞多少吧。”
椅子用多根触手全面照顾到了闻喻的乳头、阴茎,大腿根等敏感处,“肉的和橡胶的,哪种口味比较好吃,嗯?”
闻喻略略抬起腰,在椅子粗长黑的根部狠狠掐了一下。
“嘶”椅子呻吟一声,“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