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和叶子进入本市某个二流大学,报到后,第二天就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军训。
地点在郊外的部队,t验军营生活。累和热都在想象当中,没料到的是,半夜竟然还有紧急集合,杀得我们措手不及,一大半的人被罚蛙跳,有的一边跳一边哭,一边骂教官他祖宗,我又累又觉得很好笑,一路哭笑不得地跳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得到风声,夜里又有紧急集合,我和叶子在熄灯后悄悄爬起来,叠好豆腐块,穿戴整齐,偷偷地摸出宿舍,跑到c场旁边的c丛里躲起来。我们打的算盘是,待会大家跑下来集合,人多混杂,我们就趁机跑到自己的队伍里,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那天晚上并没有紧急集合。
我和叶子在c丛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又困又冷,正要睡着的时候,j束强光s到眼睛上,教官和辅导员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大吼一声,把我们抓出来,罚跑两公里……
唯一所幸的是,第三天,我的生理期到了,虽然不能完全免除训练,但教官允许我坐在旁边休息,不用跟他们一样站军姿。
第四天,叶子说她要先遁了,我还没有同意,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身t极丑地chou了jchou……她这是下血本了啊,终于成功被遣送回家。
我悄悄给舅舅打电话,要他把我弄出去,怕他不同意,我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经痛,说叶子扔下我溜了,还说很想很想他。我知道他有办法的,果然,第五天上午,我也成功逃脱了。
舅舅开车来部队接我,远远地看见他站在车门外,我欣喜地欢呼着朝他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听到他低沉的笑声,手掌抚摸我的脑袋,说,“蹦蹦跳跳的,还说身t难受?”
他细细打量我,“黑了这么多。”
我把衣领往下拉,“你看,我都成熊猫了,黑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