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是个很淳朴的人。”
舅舅没再说话,我打了个哈欠,“明天要跟顾安言和叶子去钓鱼,我长这麽大还没有亲自钓过鱼……”
说着说着,渐渐睡着了。第二天去郊外的农场,风和日丽,亲近大自然的感觉特别好。下午三点的时候舅舅打电话来问我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饭,原本我们是计划在农家乐吃野味的,不过听舅舅的嗓音有些沙哑,好像有些感冒了,气人的是他自己居然不放在心上,说喝点热水就好,我让他在公司等着我,现在给他买y过去。
中途扔下叶子和顾安言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好在他们不和我计较,叶子说反正我经常g这种事。
一边儿打电话问舅舅的症状,一边儿去y店买y,接近四十度的天气,把我忙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见到安璃都让我有点不舒f。
我要是她的同事,每天有一对半露的sx在眼前晃,还能专心工作吗?那麽白,湛蓝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的ru晕都快挤出来了……
舅舅靠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麽,我把y放在桌上,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脸se也不太好。
“很难受吗?要不要去打针?”
他一动不动地打量我,忽而伸手抚摸我被晒得发烫的脸,“怎麽满头都是汗?这麽着急做什麽?”
我喘着气,坐到他腿上,习惯地偎着他,“能不着急吗,你这麽大人了,怎麽也不照顾好自己?”仰头看他,“先吃y吧,拖严重就糟了。”
“不想吃。”他闭上眼睛把额头贴在我的脑门上,轻轻摩擦了一下,“你在这儿陪我,嗯?”
我见他像撒娇的样子,心都s了,突然想到了什麽,又说:“可是你别闹我,这是在公司……”
下巴被捏了捏,“怕什麽?这整栋大厦都是舅舅的。”他忽然拍拍我的腰,“去给我倒杯水,渴了。”
我便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的时候他却又不接。
“喂给我喝。”他有些戏谑的目光看着我,挑了挑眉,说:“用你的嘴喂。”
我倒吸一口气,“你……”
“真的渴了。”他说。
瞪他一眼,含了一口,俯下身去哺入他嘴里,听见他的喉结滚动的声音,上唇被t了t,舅舅笑睨着我,哑声说:“再来。”
那杯热水见底的时候我已经瘫软在舅舅怀里,衬衣不知什麽时候被解开了,他烫烫的手伸进我的x罩里,揉捏着ru房,我叫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可是我想要。”他说着低头在我ru沟那里吻了吻,“乖,就是摸一摸,别乱动。”
我慌乱地咬着唇角看他,忽然觉得要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