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操作,血潮公爵安德*蒂尔斯在吉尔特的名声,嗯,就不太好。
不是没有人想通过雇佣冒险者和佣兵来血潮领救人,但是血潮军和冒险者与佣兵的合作关系极为紧密,很少有人会接关于血潮领的生意。
血潮领建立一年后,曾经有一位著名的高阶战士被人通过人情请动,偷偷来到血潮领,偷天换日,救走了费利恩子爵的长子。
过了大约十天以后,这件事才被人现。
结果谁也没想到,血潮公爵竟然为此勃然大怒,亲自出马,已经晋升中阶魔兽的霜风巨马大白,一日一夜间奔行千里,硬是在吉尔特边境追上了来接应的费利恩子爵。
这是安德的长戟,第一次指向吉尔特人。
没有对话,没有谈判;长戟所指,人命如草。
凶暴的血潮公爵单人独戟,悍然在边境驻军面前,斩杀费利恩子爵及其长子,生擒高阶战士雷克南。
这一战,一位高阶战士及其部属,外加费利恩子爵私军,足足一个五百人的精锐士兵,幸存者不过六人。
什么军阵严谨、法术卷轴,在长戟之下全都如同泡沫幻影,三十六道青色剑芒席卷天地,伴随战马大白一冲而过,留下一地血肉残肢。
包括高阶战士雷克南在内,无人可以当其一击。
吉尔特边防军噤若寒蝉,哪怕这场屠杀就生在距离边境不到三百米,也没人敢出一点声音——在血潮公爵提着高阶战士雷克南离去一天以后,才有人大着胆子去把尸体埋掉。
(顺便收拾遗物,了点死人财)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吉尔特,以前从未有人如此毫无顾忌的斩杀高位贵族,至于费利恩子爵的次子更是对神明誓,要彻底报复血潮公爵。
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吉尔特所谓的报复,一直停留在口头上,并未付诸实施——渐渐被人遗忘。
倒是前往血潮领的商队络绎不绝。
经此一事,安德*蒂尔斯的名声在吉尔特自然落到谷底,更是变成了暴徒和强盗的代名词。
弑王者、窃国者、残暴者、吊死无辜者、鲜血屠戮者等等等等。
和百合花公爵海洛伊丝的名声相反,血潮公爵代表的形象是血腥和杀戮。
在战后第五年,血潮大公爵宣布自己要闭门潜修、挑战传奇境界,因此由公爵夫人主持领地事务。
从此,满手鲜血的窃国者、残暴者渐渐不问外事,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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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十五年。
萨福特城外,有一座防御严密的庄园。
这是放学的时候,随着铃声响起,教室的大门打开,许多小萝卜头们狂奔而出,他们中间,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最小的只有四五岁。
“慢点慢点,我的宝贝们,可别摔着了。”
赖尔特夫人嚷嚷着,指挥着女仆们赶紧追上去,千万别让这些小家伙们受伤。
“赖尔特阿姨,别管他们,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小孩子摔几下有什么了不起。”
从教室里走出来一位身材高大、却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他手中夹着厚厚的教材,笑着说道。
“你怎么这么说,这里很多都是你的孩子!”赖尔特夫人不满的说。
十五年来,赖尔特夫人除了变得更加慈祥,脸上的皱纹多了一些之外,并没有变老很多。
乡下的老妇人和大公爵的阿姨,能够享受到的照顾截然不同,在精心照顾下,哪怕过了十五年,赖尔特夫人的身体情况也并不算差——毕竟她当年接纳安德的时候,也只是四十岁左右。
“好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他们马上就要开始习武,到时候您可不能再这样心疼他们。”安德笑着说道。
“瞧你说的,难道我就这么不知道轻重缓急?”赖尔特夫人不满的说:“对了,你把爱蜜莉雅和海洛伊丝都叫过来,是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我有些东西一直想不通,不得不出一趟远门,在走之前,有些事情总得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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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蜜莉雅、海洛伊丝,我要离开了。”
“安德,你要开始传奇前的游历吗?”海洛伊丝问道。
爱蜜莉雅也紧张的盯着自己的丈夫。
对于这一天的到来,她并不奇怪。几乎每位传奇,在突破传奇之前,都有游走大6的经历,虽然不知道游历世界和突破传奇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每位传奇都会这样做,想必有其道理。
“嗯,也算是吧,不过也不完全是,我打算先去主大6的万塔之城求学一番,如果那里能够满足我的期望,其他地方不去也罢。”
“临走前,我有些东西要给你。”说着,安德的背后,无声无息的展开一屏青芒,宛如孔雀开屏。
他伸手从背后摘下六枝青芒,在掌心一握,凝成了六颗青色光球。
“这六枝青芒,每一支都抵得上传奇一击之力,我走以后,留给你护身保命、镇压血潮领。”
安德伸手一拍,六颗青色光球没入妻子的肩背。
“至于你,海洛伊丝,你的百合花公爵领和血潮领守望相助,在政治方面要靠你多帮爱蜜莉雅一些,这是我给你的报酬。”
一颗青色光球在安德指尖无声无息生成,点入海洛伊丝的腹部。
“它会帮助你自动提纯气血,如果你不需要它的时候,只要用斗气把它逼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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