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叩见大人!”潘文举带着潘家村来的族老们纷纷跪了下来。
绕是县令大人官职在大,也不好意思让七八十岁的几个潘家村族老一直跪着,遂开口道:“诸位请起身回话!”
潘大头懂眼色的依旧跪在地上回话。
“你就是潘家村潘大头?”县令大人严肃着一张脸道
潘大头停止脊背恭恭敬敬的回话道:“回县令大人,正是草民!”这会倒一脸平静,完全看不出刚才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知今儿个为什么叫你前来?”县令大人继续不紧不慢的道
潘大头朝着县令大人磕了一个头高声的道:“回大人,草民在来的路上略知一二!”
“奥,那你就说说吧!”县令大人盯着潘大头,不放过潘大头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潘大头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于是缓缓道来:“三年前,薛家举办品酒大赛,凡是进了前三名都可以作为贡酒进献朝廷,当时竞争非常激烈,最终在第二天的时候确定了前五名,而方家不知何缘故自动放弃了竞争,第一第二很明显薛大人有了自己的定论,第三名只有从吴家与我潘家选取,谁知当天晚上,我们家的酒铺竟然被人放了一把火,一夜之间烧了一个干净,而我们店铺的一个小二却在混乱之中认出来一个吴家的活计,并不顾危险的抓住了他,谁想到报官以后,县令大人三天后竟然道是我们店的店小二故意放的火,理由就是为了打击报复我拖欠了几天的工钱,还当场把吴家的小厮释放,反而砍了我家小二的脑袋,小人真是有冤无处诉说,一气之下跑到吴家想讨个公道,谁想吴汇通竟然恶胆包天不仅当着我的面嚣张的承认了此事,更是命令家丁将我打成一个活死人!”
潘大头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回忆就像一道伤疤,如今用力扣下来,扯下血淋淋的血肉,痛的潘大头眼泪直流,往事不堪回首,如果知道自己命里有这么一场血光之灾,潘大头宁愿做个普通庄稼汉,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人枉死!
县令大人从潘大头眼里看出悲伤,看出绝望,看出一丝挣扎,却没有看到一种亲手报复回来的痛快劲,在联想到犹如女子一样小巧的脚印,暂时到可以排除潘大头嫌疑人的身份。
潘文举跪了下来:“大人,小人以村长之位担保,潘大头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啊,这些年潘大头一病不起,他的妻子节衣缩食,靠着族中的接济这才勉强把日子过的下去,如今吴家贼喊捉贼,着实让人可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