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弘济看向华炳铜直接道:“这件事消息可真?”
华炳铜赶紧起身道:“回禀主公,我收到消息,今年胡尚书掌管的平洲地界尤其是衡阳县,昆明县一带发生了蝗灾,而掌管平洲的知州大人怕承担责任,在蝗灾刚起的时候就带着家人投奔了南边的鲁家,胡尚书新派的知州大人到了衡阳县和昆明县,不去设法治理灾害,反而大肆搜刮百姓钱财,导致百姓过不下去,无奈之下只能想办法抵达衡阳县从龙溪山一带逃亡咱们仲州昌平县。”
“那昌平县的知州是谁?为何瞒而不报?”葛弘济严肃的脸道。
“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掌管昌平县的知州可是我亲自举荐的,当初去了西北博州与匈奴开战苏明杭顶住压力,硬是把西北博州安普、新瑙、淞龟等三个县城安抚治理起来,成效显着,足可见他的能力不凡!就是因为这样回了仲州以后,我才向主公举荐了他,昌平县虽然贫瘠,但地理位置却不容半点差池,它东靠牧州,南靠平洲,都是胡尚书的管辖之地,所以我才把这么重要的地方交托给他,我相信苏明杭绝对不会瞒而不报!”
葛弘济再次看向华炳铜:“究竟发生了什么?”
华炳铜看了一眼宴文忠道:“昌平县知州大人苏明杭早在半个月前全家就被杀害了,苏大人也没能逃过这一劫!”
“什么?苏明杭死了?”宴文忠不敢置信的道
葛弘济盯着华炳铜道:“究竟谁下的毒手?”
华炳铜深吸了一口气道:“属下派人去探查,说苏大人被人杀害了,死在书房中,而苏大人一家也没能逃过这一劫,幸好我们派去的人查的早,竟然真的查出一点线索,顺着线索我们查到来自京都的奸细,本来以为幕后之人是胡尚书,谁想到接着一查竟然揪出五公子葛弘明!”
葛弘济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宴文忠,反而宴文忠对这个消息到没有多震惊,主公上位,葛天霸的几个庶出儿子肯定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臣服与大公子,窝里斗是早晚的事。
而葛弘济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些个弟弟为了夺取自己手中的权利与地位竟然愿意去勾结葛家的死对头,胡尚书?更令人气愤的是拿着昌平县几十万人的性命作筏子,真是卑鄙龌龊,令人齿冷!
葛弘济呼吸都有些急促,狠狠握着手掌心,真恨不得现在把那些畜生抓起来一刀结果了!
华炳铜咬牙接着道:“如今昌平县把持在甄宗乐的手里,而甄宗乐明面上是二公子葛弘复的人,其实私底下五公子葛弘明的人,然后孔家也插了一手,暗地里私设粮仓,把往年的储备粮偷渡到自己的口袋里,却私底下抬高物价,用难民做幌子,搅和的昌平县入不敷出,百姓唉声载道,苦不堪言!”
宴文忠气的拍了一把桌子:“真是欺人太甚,谁给他们的狗胆!”
沈淮安看向葛弘济越来越阴沉的脸,缩了缩脖子,但还是补充道:“顺着这条线,我们还发现了潜伏在容桂县来自皇帝孤独家的死士,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不过闹腾了一会这会又潜伏了下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葛弘济突然想到祁南县官员偷偷进献上来的传国玉玺,眼眸深了深,却并没有说出来,这事还要进一步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