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小人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威胁着她,这才有了小人的容身之所!”张传福不敢大声哭,只能哽咽着到。
二妮继续阴森森的问:“你从哪里来的?”
张传福赶紧道:“小人从漳州逃难来的,当初十万难民涌进漳州城,不仅在县里烧杀抢夺,更是让附近的村子都见了血,每天都有无数人为了抢夺吃的被人活活打死,我们鲁源县受灾最严重,我们一个村子里的人能跑的都跑了!我们一家靠着表妹的接济,这才到达了平洲地界,谁知道平洲也相当不太平,我们遇上一大群劫匪,全家就我和我娘活了下来,呜呜,还请好汉饶命啊!”说到这里张传福哭的不能自已,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侄子侄女们被劫匪所杀,那一刻几乎成了他不敢再去回想的噩梦!
二妮微微蹙起眉头,没想到张家竟然就这样没了,如今只剩下张传福了和老张氏了!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你和张传学什么关系?”二妮准备问出这次的目的。
张传福感受到脖子处冷冰冰的bi shou,只能老实的交代道:“那是我三哥,哼,他就是个畜生,当年在漳州地界的时候,老是搅得我们一家不得安宁,没想到他得了消息竟然在难民涌进漳州地界的时候就独自跑走了,连个消息也没给家里透漏,我们一家成了这个模样,都是他害的,都是这个刽子手害的,他果然是个灾星!”
“所以你在华恒县恶意破坏他们的生意!”二妮声音低沉的道
张传福不服气的道:“可惜我手里没有太多银子,那个畜生竟然在祁南县过的顺风顺水的,哼,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过着安稳的日子而我和我娘就要苟延残喘?凭什么他养的丫头片子活的好好的而我们兄弟几个的孩子就要白白去死?凭什么他就能说抛下父母兄弟就抛下父母兄弟?当初他但凡早一点通知我们,我们一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我恨他!”张传福咬牙切齿的道,一时竟然忘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bi shou,疼痛传来,他才意识到什么,赶紧缩了缩脖子,疼的额头上直冒汗!
二妮眉头狠狠皱起,真是个可怜虫,当初他们一家是怎么对原身父母的,原身的爹多孝顺张家老两口啊,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去干,结果怎么样?原身的娘累病了家里竟然一分银子都不愿意掏,逼的原身父亲进了深山老林寻人参,结果一去不复返,被村里人抬着回来,死的不能再死了,原身的娘受不了打击,一口气没上来也嗝屁了。说到底还是张家众人冷血无情造成的结果,可是事情以后却没见到他们脸上有一丝丝悔意,更可气的是,不仅对老大一家留下的四个闺女当奴隶的使唤,而且还想卖了几个丫头换银子!真是良心丧绝!
二妮依旧清晰的记得,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要不是三叔及时的出现,恐怕她们姐妹四人只有等死的份了!
如此冷漠的一家,又有什么脸怪三叔的绝情,更绝情的事不都是他们一家干出来的吗?死了才好,免得以后又出来霍霍他们一家子。
二妮想到这里看着张传福,眼里已经有了杀意,这个人留不得,留下来不知道哪天又会出什么更坏的主意,二妮向来喜欢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她的手上见惯了血,她一点也不介意再多一点血!
bi shou翻转间,张传福只感觉到脖子上一凉,突然一股血就从脖子上喷涌而出,他傻傻的捂住脖子,吆吆叫了两声,最终在惊恐中死不瞑目。
吱呀一声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老张氏拿着煤油灯缓缓来到张传福的门口,开口道:“传福,传福,你赶紧起来,不是说要去巡逻吗?”
二妮很是诧异,院子里张传福刚才哭的很是大声,她以为老张氏肯定听见了,借着烛光二妮躲在沙枣树身后打量着老张氏,很快发现了不对,这老张氏竟然耳朵听不见了,难道是坏事做多了所以恶有恶报?不过这张传福还是有两下子的,没想到能混一个晚上打更的活计!就是不知道这其中秦二丫使了多少力,二妮撇撇嘴,决定放老张氏yi mǎ,等明天老张氏看到自己儿子死了,估计也活不多久了,这种人就该遭这种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