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复那种身底子不固的虚薄,苗月翩突然有种感觉,如果自己这次恢复力气了就能如常人一般健康。
不敢相信地捏捏手指,苗月翩慢慢支起身子下地,地上是一层厚厚软软不知名的c毯。赤脚踩上去极为舒适贴脚,嗯,赤脚?
后知后觉的苗月翩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只披盖着一层月白se的布料,原来身上裹缠的厚重衣物鞋袜都不翼而飞。浑身赤l的苗月翩突然面上一p火红,他定是被人救起,也被人看了个g净。
屋内器物不甚精巧,却胜在自然古朴。摆设很少,只有一张床,一张矮脚茶桌并两个洁白黛绿的松软坐垫。苗月翩正扶着床沿观察,不想垂落的碧帘掀开,进来一个赤脚的少年。
苗月翩第一眼看到的是脚,晶莹可ai,光洁无瑕,踩在碧绿的c毯上堪称赏心悦目。抬起头来,苗月翩便再没舍得移开眼睛。他也没有想到,也是这抬头一看,他也被锁在情关再也奈何自己不得。
“你醒了,感觉如何,头疼么?”进屋的少年见苗月翩坐在床头,大眼笑得半眯起来,将手里的盘子放在矮桌上,在坐垫上斜斜一靠,“翻起身的力气都有了,想来是大好啦。也难为我去拿了我家上好的丹y与你吃,你身还真差,比我们都差。”
苗月翩知道自己是被眼前这少年救了,心下感激,但他常年卧床不善与陌生人j谈,面se绷得紧紧的,微微起身拱手道,“小兄台于在下的救命之恩,缬c衔环不足报也。敢问小兄台姓名?以后也好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