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点了头,不躲不避地接了他割人的目光:“赖王爷洪福。贼寇已尽数伏法,正欲返航。王爷以万金之躯金躯犯九死之险,下官万死难辞其咎,船头风寒,恭请尊临舱室,容下官请罪。”
船身虽大,舱内却有些逼仄。大船甲板之上本有官楼水殿,宽敞体面,入舱便有些不合礼仪。赵楹毫不犹豫地允了,甚至屏退了随从,只身同他下了舱室。
严鸾端着一盏摇曳的油灯走至前头,火苗映出四面幢幢的暗影。他推开一间寝室房门,笼着灯火走向桌边。方将灯放稳,手臂上蓦地一痛,后背已撞上壁板。空洞的震响在一阵阵荡开。
赵楹压逼过来,充血的眼睛冷森森盯住他的脸。严鸾微微侧过头去,叹了口气道:“你居然真的来了。我本也没有把握……”话音未落,下腹便被猛然提膝一击,难以自控地弯腰蜷缩下去。
赵楹揪住他的衣领压回墙上,看着他被迫直起身体咬牙喘息,额角渗出湿润的冷汗。
赵楹攥在他胸前的手骨节已经发白,半晌,第一声嘶哑的话音滚出喉咙,极近地吐在他耳边:“虎符呢。”
光影跳动了一下,严鸾抬了眼,苦笑道:“你这人……一向明白得很。”赵楹没接话,仍旧饿狼似的钉住他,却捉到了那人眼里没藏好的近乎怜悯的目光:“在京里我送回去了。”
十月廿三,摄政王离京第二日,国子监司业陈文英上书,言近日偶获奇宝不敢私藏愿献于圣上。皇帝星夜召之,奉一木函,火漆封口,并书信一札。
十日后安王离岸,消息断绝。而京城之中,却已悄然开启了十年未有之变局。这个死气沉沉盘根错节的朝廷,重新迎来巨澜欲与恨意。
每次挺送都顶到最深,然后猛然抽出。持续的捣弄阻碍了呼吸,严鸾渐渐喘不上气来,眼前时明时暗,已经开始微微眩晕。嘴里进出的似乎变成根烧红的铁棍,柔软敏感的粘膜开始麻木,越来越不能忍耐这样的进出。他撑起身来,勉力含住涨到硬极的那物,迷迷糊糊地盘算还能坚持多久,扣在脑后的手却突然收紧了,硬胀的性器猛地深深挺入,几乎是恶狠狠地钉在了喉咙里。来不及调整呼吸,粘稠的热液喷溅而出,来不及拒绝就灌了下去。坚硬的性器突然活过来一般,跳动着抽搐着,吐出一股股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