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便有太监捧了只小漆匣过来,取出金棕色丸药与他。匣盖一开气味散出来,赵楹只一闻便蹙了眉头。严鸾却并不由着他们伺候,自己胡乱抓了丹药塞进嘴里,端茶送下去,伏了片刻,咳嗽便渐渐止了,脸上颈上却泛出层怪异的薄红。
赵楹伸手拿了茶杯过来,揭开盖,便见茶水里正晕开几点深红,杯沿上尚留着个口唇的淡淡血迹。
严鸾并不理会他,撑身而起,头也不抬地朝赵楹行了个谢客之礼,便自顾自挥开上前搀扶的内侍,拖着脚步走向一侧的围屏。屋内伺候的太监大约之前被立了规矩,并不再敢跟去,只回到屋角立着。
赵楹将那杯盏把玩了须臾,忽地起身也走向屏风。
那大围屏后置了张卧榻,一拐进去便见严鸾朝里蜷着,听见脚步声也不动弹。赵楹在榻边撩袍坐下,瞧着他后脑道:“那阿芙蓉,吃来止咳果真不错。”严鸾扭过头看他,眼睛里混乱成一团,气息也有些不稳了。赵楹将他衣摆撩开,扯开腰带,一只手便摸进亵衣里,将前头已经翘起的那物揉搓了几下,严鸾便软绵绵地倒了回去,一只手无力地抓住他手腕,闭了眼轻轻喘气,颊上也浮起片鲜艳的潮红。
赵楹毫不费力地扯开那只手,褪了他几层下衣,便从袖中掏出只小瓶来,倒了些清露沾在指上,探去雪白股间。严鸾此时心气浮热,眼前一阵阵恍惚,却不敢放任了神智。好在药只服了一粒,这几日吃下来,也能克制些了。正神思飘忽,突觉身后有手指探了进来,擦过红肿的穴口,便是微微的湿润清凉,不由轻舒一口气,放软了筋骨。接着便是两支,撑开湿软的内壁抽动摸索,又极准地找到了那处要命的地方,柔软的指腹隔着肠肉缓缓揉弄。
严鸾腰身绷了绷,随即浸了油一般酥软下来。隐秘的快感好像温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无声地顺着每一寸筋脉肌骨流淌,湿润又和煦,浑身骨头都要被化掉。揉动间,嫩红充血的穴口渐渐湿润,只似张小嘴,含住了手指时不时咬紧嘬弄。赵楹却不急,仍旧不紧不慢地摩挲揉按,被咬得紧时便重些,含得松时便轻些,蜻蜓点水、文士研墨一般,只盯准了那处关窍徐徐折磨,将严鸾磨得浑身轻颤,气促体热,身后溢出许多透明汁水来,沿着手指流下,一缕缕汪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