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有个坚硬滚烫的事物又挤进来,与自己那根狠狠挨擦着,被抽搐紧缩的内壁裹在一处。惊恐间不由伸出手胡乱推拒,却立时被赵煊擒住了一只手腕,铁箍似的紧,又见他扬起手来。严鸾下意识偏过头去,那声耳光却落在了别处。
严霜颊上立时肿起来,却硬生生咬住嘴唇,没有出声。下身一痛,脆弱内壁被撑开到极限,一条腿也被折起压住。
赵煊俯下身,慢慢凑近严鸾惊惧惨白的脸,柔声道:“先生,莫动了。万一伤了龙根,这贱奴便只好去受活剐了。”
严鸾霎时泄了力气,死一般颓然呆滞。半晌方开了口:“陛下想折辱我……何苦拖上无辜……”
赵煊突然抓住他肩膀,俯身越过严霜,将嘴唇贴上严鸾的耳朵,吐气道:“不是的,先生……不是。”下身开始缓缓抽动,抵住严鸾的那根,重重顶磨,“我只是嫉妒。”声音蓦地冷硬如铁,扣在肩头的手指陷进肉里。严鸾痛苦地想蜷起身,快感已经累积太久,身体快要爆裂开,体内却剧烈痉挛着渴求贯穿,“为甚么,先生,为甚么他们可以……那样碰你”承受撞击的不是自己,可沉重的摇晃和逼迫已经难以抵御。
身体早已屈辱地投降,意志也在不能自抑的欲望中逼近极限。
严鸾突然崩溃般嘶叫了一声,不知哪里开的力气,竟拼命推开了沉重的压制挣脱出去,歇斯底里道:“让我走!”赵煊毫不犹豫地丢开严霜,起身将他紧紧抱住,直盯着那双眼睛,喃喃道:“先生……我是真心”话未说完,猛然一声脆响引得耳中嗡嗡雷鸣,左脸颊立刻痛麻起来。“你也须知阴阳天理、纲常人伦!”
这一声太过嘶哑凄厉,赵煊怔怔捂住脸,耳中犹自翁鸣剧痛,听不真切,却也觉出严鸾绝望愤恨之极,方才扬起的手垂落地上,颤抖不已。立刻便有两名侍立的太监疾步奔至,擒扭手臂制住了他。严鸾的瞳孔急剧放大,瞬间失了鲜活眸光,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已失尽了抗拒的力气。
赵煊摸了摸火辣辣胀痛的面颊,受激的野兽般猛扑上去,抓住严鸾凌乱不堪的亵衣,几下撕扯下来。
严鸾全然没了声息,在两侧内侍的禁锢间筋骨尽软,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沉默。大约因为全然失去了自持的胆气,忽然间显得脆弱之极。
赵煊终于如愿贴紧了那消瘦的后背,手指有些痉挛地四处抚摩游移。半晌,张了张嘴唇,终于挤出一个自嘲的笑来,“你头一回当真打我。”
严鸾像是已丧失了心智,只呆滞地喘息颤抖。赵煊从耳畔细细吻到肩头,忽地张口,咬出个殷红渗血的牙印,“先生……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内侍得了命令,便将人拖至床上,又用软绳缚紧双手系在床栏间,一切做妥方躬身退下。又有人伏在地上,匆忙擦拭床前的血污严霜被拖走时滴落的数点粘稠血迹,已干涸成了暗红颜色。
两名太监一松手,严鸾似乎又找回了些活气,神志恍惚地微微挣扎。赵煊看见他浑身赤裸被绑缚住的样子,心底便突地升起一股微妙的心绪。有些愤恨,有些满足,却又焦渴难耐。他一步步爬上床,扣住膝弯将他双腿打开,方极慢地俯身,在他身前撑住手臂,轻声道:“先生,说甚么阴阳、甚么伦常。你自己……早已颠倒不清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