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y根,不免就想到了被这俩人c后头的感觉。
两边一起被c,的确是要比现在还要爽……
皇帝只这幺想着,就已经是两个小x连连收缩着又高c了一次。
右相这次终于是没把持住,一个挺身,抵着花x深处s了出来。
精水灌进了zǐ_gōng里,皇帝整个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时候,也是引得他一阵细细的呻y。
等被将军抱起来的时候,皇帝仍旧是双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x。
左相跟将军,都等着想让他再缓一缓,结果皇帝却是先不满的讨起c来。
“还要嘛……”
这俩人本来刚才就忍了许久,见皇帝明显还有力应付,自然都是乐意上阵。
等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皇帝才像是终于满足似的,半眯着眼眸,叹息了一声。
他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一双紫眸又与常人不同。
这幺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喂不饱的,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
好在j人都是年轻力壮,总能喂饱他。
日子就这幺胡天胡地的,又过了半月有余。
终于是到了先帝忌日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皇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头,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后,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象。
皇帝长到这幺大,爬这塔的次数很是有限,却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幺好印象。
他曾经站在上头,看着母后的灵柩被送走,看着父皇与j位皇兄出征。
再后来,他站在含光塔上看着七哥出了城,看着将军奔赴沙场。
只能看着。
雍宁看着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发证。
雍询站在他身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他的手。
雍宁回了神,发现不光是雍询,连带着左相他们三人,也都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皇帝想要笑一下,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说:“无妨。”
说完,他迈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门。
雍询看着皇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继承紫眸的血统,无法入内
不然这时候,能陪着阿宁该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头是两个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一步步踩在木楼梯上的声音。
雍宁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终于到了地方的时候,他整个背后,都已经汗s了。
国师还是如皇帝记忆中一样,脸se苍白的没有一点血se,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雍宁喘了两口气,才重又迈步走到国师身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国师将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指尖,搭到了皇帝额头上。
过了一会,国师收回手之后,才说:“承运天命,贵不可言,陛下应当宽心。”
国师面容朦胧难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模样,声音却是苍老的犹如远古传声。
皇帝yu言又止,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我当不好。”
国师说:“生而知之知者,天下少有,只要陛下有心。”
说完之后,国师就慢悠悠的从皇帝跟前走开了。
皇帝知道再说无用,便抬头去看对面的那一大排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