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小口会缩得这么紧,怪不得每次你摆腰的时候都含得我特别舒服。
被心爱的男人欣赏着yín荡的自己,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让性器落入杯中,童言心中充满了苦闷的甜腻感。
布满敏锐神经的顶端解除到杯子里的墨水,液体的低温传递到胯下,两根纤细的大腿支撑不住似的战栗起来。
腰再沉下去一点,墨水沾得够多,字才写得好看。
呜
也许是受到低温的刺……
小言写字的时候,小帅是在一旁观赏的,哪里有什么含着最喜欢的东西啊?
竟敢顶嘴?被又软又紧的菊穴包裹到昂挺的根部,舒服得欲仙欲死,舒谷洋像骑马一样,一边用力挺腰,操得童言摇来晃去,一边举手在童言发红的臀部轻轻打了两下,我也是主角,也有修改剧情的权利,你看,这样一改,小言不是更高兴了吗?
呜呜嗯嗯谁……谁高兴了?呜唔……啊啊啊
不要再狡辩,小言高不高兴,小帅最清楚。快点,现在用小鸡鸡在床单上写我爱小帅四个字,不许写草书,我要看篆体。
唔唔呼呼……可是……啊!可是……我不会篆体啊……
深入到肠子的凶器猛烈地击打着内脏,大脑像短路一样火花四溅。
童言趴伏着十指死死抓住床单。
要不是男人握着他发软的腰,恐怕整个人都趴到床上了,现在只能臀部朝上地艰难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这种情况下,别说什么篆体,就是最简单的abc也不可能写得出来。
啊啊不行了……呜好涨……肚子要烂掉了!
身体被顶得前后摆动,沾在下身的黑墨,在床单上画出无数道前前后后的重复划痕。